:“男未婚女未嫁,你至于这般紧张么,与你有甚干系?”
“你就是嫉妒锦倌招人喜爱,你一边儿去!”
梁绮罗惊讶的看了看他,此人可真是蛮不讲理!
徐子涯越想越气,只觉眼前发黑,双耳像塞了棉花一样,直到梁绮罗推了他一把,才堪堪回神。怀着一肚子气,随便想了句诗:“人生如寄,多忧何为,今我不乐,岁月如驰!”
却听封笺激动地又站了起来激昂地说:“好诗,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孙子良才反应过来自己念的是曹丕的诗,气得差点没昏过去。
一局作罢,西楼在纸上又写上两个字,锦倌凑过去看,不禁叫苦:“”既要有雪,又得有梅,我这脑袋可困难了!”说着怎么都不愿意从她这边开头,而对面清平堂的人也不乐意,一时间陷入万难之中。只听得清冷的声音从人群中飘来,佛柃拢了拢袖子,说道:绝讶梅花晚,争来雪里窥。”
佛柃的位置在清平堂最右端,按照合理的顺序,应该从她开始,往右继续接力。清平堂逃过一劫,有了时间好好回忆过往所学,不由得松了口气。
苏衍感慨道:“雪有了,梅也有了,她是如何做到张口就来?”长孙越隔着锦倌对她宽慰:“先生,若您也像歌先生那样整日里抱着书,也能腹有诗书气自华!”
苏衍颓道:“说得容易,为师我打小就掌勺,也不见得我会烧菜,想来那只是聪明人的特权罢了。”
“非也!自打我记事起,家父没事儿便在看书,他对古今书籍那可是了如指掌,诗词也是信手拈来。先生莫要气馁,以后机会有的是!”
苏衍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了个点子,正要问她,却嫌锦倌挡着碍眼,顺手就将她按在案上,“长孙大人博览群书,那你多少也继承了些,你赶紧透露给我几句,为师我才学浅薄,可得靠你喽!”
长孙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也就记得一首…还想着自救呢……”
苏衍欲哭无泪,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很轻,苏衍和锦倌却都听到了。锦倌循声看去,正是西楼。他虽然佯装和掌事大人埋头谈事,但明明就是在向苏先生传递悄悄话,正要听个仔细,此时却没了声音。锦倌一头雾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苏衍突然开心的抖了抖脑袋,手指在食案上不停的敲击。
说话间,已经轮到苏衍。众人的目光迅速集中到她身上,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位苏衍出身不好,哪可能读过书,所以关注她无非就是看个热闹罢了。没想到苏衍煞有其事地站了起来,更是做出一副背诗的架势:“春近寒虽转,梅舒雪尚飘。”
话音一落,西楼又起身鼓掌:“好诗!”
正在大家恍惚之际,锦倌赶紧向西楼求救,西楼的笑容逐渐僵硬,在锦倌殷切的目光下越来越无奈。现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边,自己再护短太明显,只能假装没看见。
锦倌心中郁闷,她可想不出什么雪什么梅的诗来,只能认栽,夺过了长孙越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长孙越却提醒她:“你忘了,还有规矩没做呢。”
“什么规矩?”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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