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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在成都,我收留过一个养女,如果你有机会到成都去,记得帮我打听一下,她是否还在,生活的怎么样。如果她还活着,烧个纸告诉我,我一定能听到。”
“她叫什么?”
“李红枚。”
“我记住了,告辞。”
回到太医院,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前辈,观音怎么样。”林夕拦住要离开的唐允恂问到。
“性命已无大碍,就是要再养两天的伤。”
“多谢前辈。”
“救人是我的本分……对了,她还醒着,去看看她吧。”
林夕一路小跑钻进屋里,观音靠着墙坐在床上,延寿正在给她喂药喝。
“观音,我……谢谢你。”
“不用谢我。”观音只是对着林夕淡然一笑,虽然脸色还是很不好,但是好在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观音,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耶律崇光到底有什么秘密才能让你受他威胁?”
观音看了一眼延寿,眼神很不自然。
“你们,看我做什么?”延寿好像已经猜到这件事可能跟她有关。
观音轻咳两声,娓娓道来:“咳咳……你们知道辽国多年以前的西京府之乱么?那是先帝的兄弟耶律乙辛在西京府造反,最后被镇压了。”
林夕点点头,他在大宋也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
“战后,大叔耶律休哥在乙辛府上找到了一个五岁女孩,是乙辛的孩子,大叔休哥把她交给了当时随驾亲征的皇后也就是母后,母后也不忍杀她,就擅作主张,把她留了下来。”
延寿看着观音一闪而过的奇怪目光,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女孩……是我?”
“是。”这个字犹如炸雷一样在延寿脑子里轰的一下,手里的空碗直接没拿住掉在了地上,林夕忙搀扶住她,以防她摔倒地上。
“延寿…别喊,别喊……观音,你说的是真的?”
观音只能点点头,“是真的。这件事有四个知情者:母后,大叔休哥,二叔斜轸,三叔崇光。后来大叔病死,这件事情也很少有人再提起,直到崇光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说我如果不帮他,他就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一旦让皇帝知道延寿是叛臣之女,那她定然是难逃一死。所以……”
“姐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叫你姐姐,我……谢谢你。”
“傻丫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姐姐,我也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才对林夕屡下杀手,我……我也挺对不起你们的。”
“好了,不开心的事就别再说了。”林夕打断了观音的说话,“况且,我不是也没怎么样么,你呀,就好好养伤,延寿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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