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声音太大,她被吓到宕机了。
杜琅白了谢星礼一眼,微微动作,滑动椅子,挡在了浅浅前面。
“你小子,这辈子都学不会敲门是吧?”
“别废话,我真敲门把你吓死。”
“呵呵,您可快点把我吓死吧,这军医我是一点都不想干了。”
“你就想想吧,你这辈子都得在我后面收拾烂摊子。”
“滚。”
谢星礼靠在门边和杜琅呛了几句。
他嘴上不让人,但是视线一直在往杜琅身后飘。
杜琅见了,爽朗一笑。
然后把浅浅挡得更严实了。
谢星礼一皱眉,迈着大步就把杜琅拎起来甩到了一边。
而他自己则是坐到了杜琅刚才坐着的椅子上。
“是我救得你,你跟他亲近个啥。”
他伸出手指,怼了浅浅脑门一下。
浅浅被怼的后仰,脑门瞬间就红了一块儿。
谢星礼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皮这么脆,有点慌乱地回头看杜琅。
杜琅叹了口气,认命地拿了个创可贴,贴在了浅浅脑门上。
浅浅伸手摸了一下那个创可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话。
她也不能说,这不是伤口的东西,消下去就是几秒的事。
谢星礼捏了捏刚才怼浅浅的那根手指,不冷不热地说:“你看起来挺眼熟的,别是哥的风流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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