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不行吗?”
“她被我送到强哥的船了,其他我都不知道了,求你不要把我的舌头割掉,我以后怎么活啊?”
体无完肤无所谓,但是她身上不能有一点残缺,不然真的没法活了!
“哦,这样子。”
季裕并没有把匕首抽出来,而是直接扭头看向季慕言。
季慕言当即给认识的人打了电话,询问今天出海的船只信息。
“被端了。”
季慕言得到了如是回答。
“那又是谁把我们亲爱的妹妹带走了呢?”
季裕起身,手中的匕首一个没抓住,直接将秦沫的舌头割出一个豁口。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他眯眼笑,语气中带着抱歉。
秦沫死死地瞪了他一眼,痛晕了过去。
“所以知道大哥联系方式的,能端了那群人的,还要把浅浅留下的,看着我们心焦的,就只有我们那个喊着断绝关系的三哥了吧。”
聪明如季家兄弟,地下室三个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浮现出了谢星礼那嚣张的脸。
三人沉默着回到了别墅中。
坐在客厅等人的季运成听见声音连忙问:“从那个女人嘴里扒出东西了吗?”
季裕点头,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单人沙发中。
季慕言和季应淮紧随其后,也坐到了沙发上。
“有什么事就说。”
季慕言斟酌了一下用词:“爷爷,算是好消息。”
季运成疑惑:“好消息就是好消息,什么叫算是?”
“就是,浅浅现在应该没有人身危险,那个船被端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接浅浅回家?”
季锦在从厨房探出头,他正给老爷子熬安神的药。
不过浅浅没危险了,那就不用给老爷子安生了,思及此,他关了火就走了出来。
但在季慕言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收回了迈出的腿,又重新开了火。
因为季慕言说的话太要命了。
“浅浅现在可能在星礼那。”
果然,如季锦所料,季老爷子震怒,喊声差点掀翻天花板。
“那个不省心的混账!等我见到他,我不扒了一层皮我就跟他姓!”
**
“阿嚏!”
谢星礼一个响亮的喷嚏把浅浅吓了一跳。
她惊恐地回头,就见谢星礼搓着鼻子一脸疑惑。
“谁骂我?”
见浅浅回头,他俯视她,愤愤地问:“是不是你小子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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