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
“这玩意还能这么玩?”谢星礼刚才都在想植发的事情了。
他伸直手指,神情肃穆:“那我发誓,让我头发变回原样的话,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再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
在浅浅点头的那一瞬间,谢星礼的头发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杜琅在一边看得是啧啧称奇。
“你不觉得奇怪吗?”
谢星礼摸着失而复得的头发,古怪的看着杜琅。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会觉得三观被重塑了啊?
明明杜琅和他接受的都是一样的教育,他还想着录下杜琅惊慌失措胡言乱语的模样当笑料兼把柄呢!
“我可是医学院出身的,我见的能少吗?你这么期待我害怕,不会是你害怕想找个垫背的吧?”
杜琅嫌弃的地上下打量他。
“咳,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关心同僚么,你不觉得奇怪害怕就成。”
谢星礼的小心思被拆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火速逃离了现场。
他走到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司砚身边,同样冷冷地对他说:“一会儿走不动叫我,也就我能背动你了。”
也不知道为啥,他就是觉得司砚看起来不得劲。
司砚侧头,不和他对视,拒绝的很坚定:“不必。”
谢星礼看着这拽出升天的小学生,心中“呦呵”了一声。
“你最好是。”
他除了面对浅浅,就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时候,撂下这么一句话,他迈开长腿就去了前面打头阵。
“谢星礼可真是的,还能和小孩置气。”
纵观全程的季应淮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牵着司狸的手,走到了司砚身边,安慰道:“没事,你要是累了就叫我,我可以的!”
“没关系的。”司砚婉拒,“我可以给自己用符。”
“哦哦这样,那我们也跟上去吧。”
季应淮不知道玄学那些花花绕绕,以为司砚说的就是真的,笑吟吟的就带着这两个司家娃娃跟上了前方的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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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条线一直看不到头啊。”
一行人走了许久,腿都走酸了,打头阵的谢星礼还是没有看到红线的尽头。
“快了。”
浅浅从季慕言衣服兜里摸出一块糖,随手塞到了季慕言嘴里,预告似的说。
再往上走了几分钟,果真像浅浅预言的那样,红线的尽头出现了。
“这破庙,看起来就阴森森的。”
不知道是谁评价了一句。
是了,红线的尽头就是一座破庙的内部。
年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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