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以的吗?”
浅浅小心翼翼地问,她有点怕自己把哥哥们打吐血。
即便有司砚哥哥给被打之人用的符咒在。
“那让你去对一个陌生人下手,你那善良的小心脏承受的住吗?”
浅浅想了想,如实摇头。
确实不能。
“那不就得了,你要是担心对着一个人打会把人打出内伤,那就等他们都下班回来,轮流打。”
谢星礼低头掰手指:“一二三四五六,还有孔阙,七个人呢,够你打了。”
被点名的孔阙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炷香。
一是为了保命,二是为了祈祷司砚的符有效。
“这样……也好?”浅浅挠头。
季运成桌子一拍,不悦道:“好什么好,不好!”
“怎么了,爷爷?”浅浅弱弱地问。
她没想到这次实验会在季运成那里被拦住。
季运成皱眉看了浅浅一眼,又凶巴巴瞪了谢星礼一眼。
他生气地说:“凭什么不打我?”
“可能怕手上沾了人命吧,爷爷。”
在浅浅和谢星礼持续性的无语状态下,季裕喝了口茶,无情戳穿真相。
“嗯?!老爷子我体格还硬朗着呢!胡说什么!”
“三哥哥,我觉得和六个哥哥还有鸟哥哥对打就够了。”
“谁说不是呢?”谢星礼立马搭腔,“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他大手一挥,拍板定案,徒留季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
傍晚,季家几兄弟陆陆续续归家。
在路过倚在门口的谢星礼时,每个人手中都被塞上了两张符。
一个是保命的,一个是止痛的。
“这是要干啥?”季应淮捏着符咒不解地问。
谢星礼举起不知道从哪淘弄出来的大喇叭,按下了播放键。
季应淮没有一点点防备,被那刺耳的喇叭声吓得蹦了起来。
然后,他就被谢星礼按了下来,把喇叭播的东西完完整整听了一遍。
“哦,早说啊,这玩意是用来让我们给浅浅当人肉沙包的,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谢星礼沉默不语,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同样捏着两张符的表情有些许愧疚的季慕言。
他给季慕言将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讲的嗓子都冒火了!
他才不想明天整个嗓子废掉,就把这些话录到了喇叭里,开始循环播放。
“行吧,辛苦你了,三哥。”
季应淮拍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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