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脸像揉着的纸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盛夏至恶作剧得逞,笑得开心:“我们方言叫它‘酸浆子’,就是很酸。好奇怪,我学了很多年农学,竟然没去查它的大名。”
说完,她自己也掰了一块,舔了一口,酸得吐舌头,“这东西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酸得这么稳定。我小时候它就很酸,现在我长大了,还是酸的。”
江寒缓了一会,口齿不清地问:“我更好奇,是在什么情况下,你发现这玩意能吃的。”
盛夏至没有立即回答。
她恢复了沉默。
等到了试验田,她才说:
“……舅舅骗我吃的。他说,他小时候,爸爸骗他吃过,他没法报复爸爸,就报复他女儿。”
大约是自己的地盘,让她很有安全感,她又说:
“我觉得,舅舅好像已经不为爸爸去世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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