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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强词夺理”盛夏至有些嘚瑟地说:“我可是在爱情里诞生的小孩子啊,对于‘爱’这件事,我最有发言权。”
江寒想起盛清明和雷一姝的故事,好像是没人比盛夏至更懂爱情。他试探道:“你觉得,什么是爱情?”
盛夏至很笃定地回答:
“爱情就是十个亿。
所有人都相信它的存在,大部分人都渴望得到它,但人们也清楚,很大几率,自己不会拥有它。
如果有人侥幸拥有,又会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如果能好好使用,也会天下无敌。”
江寒认真想了想,“我觉得你说得不对。你这种说法,更像一见钟情。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日久生情呢。
照你这说法,那些相伴走过一生的普通夫妻,就不是爱情啦。”
盛夏至也认真想了想他的话:“你说的情况,更多是亲情吧,或者是沉没成本。你在一个人身上付出得越多,越不想放手。
爱情的话,我是说恋人之间的爱情,应该更纯粹一点。”
江寒一直以为,他和盛夏至在智商上可能存在一点差距,但他的情商绝对高于她。在感情方面,他绝对比盛夏至更加善解人意以及通情达理。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想错了。
他不理解盛夏至的话,为什么她好像相信爱情,又好像完全不信。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暗戳戳想求复合,怎么求出个断情绝爱来了。
难道是自己的劈腿伤她太深?
不对,她之后还交过男朋友的。那男的叫什么来着?对了,方立冬。
肯定是方立冬的错!
江寒有些苦恼地问:“爱情,这么严格吗?”
盛夏至虽然有过前男友,但确实没正经爱过谁。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可能美好的东西,就是会苛刻一点吧。”
她举了个自己熟悉的例子,“像最漂亮的花,对土壤,水分和温度总是要求严苛。”
两人这时已经到了盛家门口。
他们在车子里认真扯闲天,没注意白露姐在门口站了许久。
车窗没关,白露姐清楚听见两人的对话。
她笑着摇摇头,上前一步,敲了敲车窗:
“听说过皇帝的金锄头的故事吗:两个庄稼汉,农闲的时候,讨论皇帝用什么锄头除地里的草。”
“没经历过的事最浪漫是吧。”她嫌弃地看着两人,“两个单身狗,还没爱过人呢,也好意思讨论什么是爱情。”
盛夏至觉得自己被妈妈看轻了,强调说:“我谈过恋爱的,我还知道你们的故事,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爱情。”
江寒举手:“我也谈过恋爱。”
白露姐更嫌弃了,“小狗过家家不算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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