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放烟花。
这种失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傍晚。
下午庆典结束后,盛夏至去瓜棚,白露姐留在村委会工作,家里只剩江寒一个人。
他喂完猫和马,坐在盛夏至门口纠结:
“殷扎吉是朋友,盛夏至朋友不多,两人又好久不见,肯定朋友优先啦。”
眼看要说服自己,他又不满到:
“——可是,她明明先约了我。
竟然把我丢在一旁,太过分了!我还是病人啊,这样会刺激我病情加重!
我好疼,我的脑袋和我的屁股——”
他太郁闷了,直接躺下,在走廊上滚来滚去。
手机突然响了。
他随手按下通话键,才发现是盛夏至的打来的。
盛夏至没好气地问:“你人呢,我等了你半个钟头!”
江寒一愣:“什么?”
“我们说好了,今晚在海边放烟花。”盛夏至听起来有些生气:“别告诉我你忘了!”
“没有,我没忘!”
江寒高兴地蹿起来,向门口冲去。
像想到什么,他突然转过身,对着落地窗玻璃整理发型和衣服,又大声冲手机喊:
“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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