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朋友打来的:
“二少,出差这么久终于回来了,今晚老地方见呗,给你接风洗尘。”
江寒正好不想一个人呆着,同意了。
老地方是一家会所,就是江寒梦到过的,拿五位数香槟浇人玩的地方。
江寒的朋友们都是一群二代们,有人在家做职业儿女,更多人在自家公司挂个闲职,上班摸鱼,混吃等死。
和他们比起来,江寒绝对算得上年少有为。
为欢迎他们的脸面江寒同学归队,众人还像模像样排练过。江寒才推开包厢的门,就见众人分列两排,粉丝接机似的,上蹿下跳,声嘶力竭,鼓掌尖叫。
活动组织者热情地把麦克风塞江寒手里,“二少,说两句,这接风宴整得整不整。”
江寒的叹气声通过麦克风扩散到包厢的每个角落:
“我说真的,兄弟姐妹们,没事找个厂子拧螺丝吧,你们这精神状态,跑大街上我都怕动物园把你们逮回去。”
众人‘切’一声,立即散开,各自玩去了。
江寒乐得清闲,点了份炒面,窝角落里吃晚饭,顺便观察生物样本的多样性。
有人唱歌,有人伴舞,有人边唱歌边伴舞。有人掷骰子,有人打扑克,有人用扑克掷骰子。
我以前的日子,过得真邪乎。江寒有些无聊地想着,旁边一个姑娘递过来个果盘,
“西瓜很甜,二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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