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叫着沈姮一起洗萝卜和菜,洗好了晒在竹桁上沥干,说是过几天要腌咸菜和萝卜。
这个新鲜,沈姮只有在美食节目或是刷短视频的时候偶尔看到过,原来萝卜菜还可以腌,还有白菜也能腌。
“这部分的萝卜菜晒干做菜干,过年的时候可以蒸肉,老香了。”夏氏做着打算:“就是有些麻烦,得三晒三菜,要不然会发霉。”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沈姮看着眼前的两筐萝卜菜,白菜和萝卜各一筐,真是多啊,不过想到她好几次吃的腌菜还是去年腌的,也就不觉得多了。
“阿叔回来了。”帮洗着萝卜的小谢旻见到阿叔手中的糖葫芦,高兴地跑过去接来吃。
“他们都怎么说?”夏氏放下手中的活问谢俭。
谢俭拿出一张纸,纸上面有的签了名,有的画了押,竟然有数十个之多:“都同意了。”
沈姮从来没有想过古代要卖房子会这么麻烦,竟然还要问亲邻,因着都是聚族而居,家族自治,所以这房子首先得买给亲族邻居,他们若不买,签下字之后才可以交到牙郎手里出卖。(宋朝貌似还为此制定了律法)
“他们就这么希望我们走吗?”夏氏苦笑了下。
沈姮静静的洗着菜,她的想法很干脆,左邻右舍的关系都不好,没什么好留恋的。但家对古人而言是种情结,搬家是件大事,没有人会愿意离开熟悉的家而去陌生的地方。
而谢家是被逼着离开,并且接下来住的地方还是城外,就像城里和郊区的区别,这心里自然更是不舍家了。
“大嫂,我已经跟齐夫子说好了,11月旻儿就去他那里开蒙,到时若搬到了城外,来去的路,大嫂要辛苦些了。”谢俭想的只有这个,至于亲邻,他从十岁开始,就已经毫不在意。
师生同窗之情,邻里朋友之义,都在父亲被斩后不再。
他从惊慌失措、惊恐害怕到怨天尤人,恨天恨地。直到看到大嫂被人欺辱,旻儿每次回来都带着伤,他发下誓,这世上除了大嫂和旻儿,所有人他都可以弃之,包括所谓的妻子,反正她也一直嫌弃他。
沈姮正想着,那倒是,城内好歹也算是学区房了,旻儿上学方便,抬眸不经意间见谢俭冷冷地看着自己,嗯?眼神突然间这般无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你怎么办?来年开春就要科考了呀。”夏氏着急地说,她还想着在开考前让阿俭去学院里读书,家里的存银能让阿俭读上两个月,总比不读好啊。
“我看书肆的书就好。”谢俭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去抄书了。”
沈姮羡慕地看着离去的谢俭,古代男人都不用涉及家务,哪怕21世纪了也大多如此,虽然知道男人赚钱也辛苦,可她还是更愿意去赚钱。
“阿姮。”夏氏对着一声不吭的弟媳重重喊了声。
“啊?”
“你,你也不知道劝一劝。别洗了,想办法说服阿俭去学院读书。”
“大嫂,不管阿俭说什么,我都觉得他说的是对的,我听他的。”沈姮说完,赶紧抱起旁边一堆洗好的菜去竹桁上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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