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姮还没有时间来具体想这事,现在肚子饿,等吃过饭再说呗:“知道了。”也可能她比较有魅力呢,那曹少年就喜欢她这一类的,当然,这种话可不能说出来,显得她有点轻浮了。
“在书院时,曹春生嘴上常挂的是香培玉琢的绝色女子,你并非他所好的女子。”看阿姮这副小表情,像极了上次,路上的女子明明是在看夫子,因古锋大哥坐在夫子身边却以为是在看他的表情。
人,都把自己太当回事。
什么意思?沈姮愣了下,随即有些不爽快:“你说我长得不好看?”是,原主是长的普通,但也无比耐看的,好不?是越看越漂亮的那种美。就算不惊艳,也不好这样当面说吧。
多伤人啊。
“好看,在我心里,你最好看,大嫂其次。自己人看自己人,哪怕长的普通也是极为漂亮的。你无须介怀。时候不早,我走了。”谢俭说完,转身离去。
沈姮:“……”怕是五千年积累下来的词汇也无法
描写出她此刻心情的一二,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这心火是一上一下的,噢哟,噢哟,以后谁做谢俭的妻子谁倒霉,反正绝对不会是她。
这气在吃晚饭的时候很快就消了,毕竟在吃的时候心情是真的愉快啊。
另一边,谢俭去衙门的路上眼中一直带着疑惑,曹春生的突然出现,这般明显的举动都跟他以前所做的某件事有些像。
他算计阿姮的事,只有他和阿姮两个人是门清的,就连李斗他们被流放时都没想明白过来。
是巧合吗?
若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若不是巧合,那会是谁在背后算计?沈家?还是那个刘姑娘?或是嫉妒眼红他得了秀才的人?
要是以前的阿姮,面对曹春生这样的粉面书生……想到这种可能,谢俭拧起眉,现在的阿姮不再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再怨天尤人,还在铺子里做事,见得世面多了。
不管是秋闱还是来年的会试,他都要高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绝不能让阿姮目光短浅。
吃完晚饭,沈姮给小旻儿讲了几个故事,便在旁看着他作画,小家伙非常喜欢画荷花,还有小鱼之类的,边画边吟:“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沈姮突然发现,这画不就是后代最为出名,莲花公公的那副“鱼戏莲叶”图吗?拍出了上亿呢
“好啊。”小旻儿当然同意,大方地说:“阿婶,你喜欢我的哪幅画,随便拿。”
看着旁边乱画的那些宣纸,沈姮摸摸小家伙的头:“这些阿婶就不要了。”m.
等回到自个的居室,将今天一天的生意经总结了下,沈姮才开始想这个曹姓少年的事。
只要静下心想,脉络就无比清晰了。
八九不离十,是刘芷月搞的鬼。
这算计和以前阿俭算计原主的事太像。
所以刘芷月觉得,她也会像以前的她那样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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