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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早起做活的村民看了两眼,没看出什么名头。
苏青冥随意的坐在院子的一个小板凳上,神情平淡。
青山有些紧张,还有些招式似乎忘记了,手忙脚乱的将昨日刚学的剑招使出。
苏青冥静静的看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这是他教你的?”
青山点头。
“将这几式学给他看。”
苏青冥接过木剑,然后在院子里开始缓缓施展起来。
剑招缓慢,剑尖在空气中不住的画圆。
在青山的眼中,这位年轻男子与酒铺大叔的韵味有些不同。
一个飘逸潇洒,一个细水绵长,宛如冬日阳光。
苏青冥将剑丢给少年,淡淡说道:“回去,给他看,以后记得每天早晚都练一遍。”
青山下意识点了点头。
苏青冥沉默了会,挥手让他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青山就如同两人之间的使者,不停的奔波在酒铺和木屋之间,异常忙碌。
苏青冥闲暇时教他练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盘膝疗伤。
这里远离大河城,会修行的人更是没有,想要知道外界的消息根本不可能。
所有苏青冥这些日子有些烦躁。
那日在大河城与余招袖对了一剑,然后那女子便没有理会自己,而是选择破境,这当然不是因为余招袖放过他。
苏青冥在众人面前杀了她的儿子,余招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活着。
只是在她看来,一个凝气境的蝼蚁,随意的派几个族中弟子查探一下就行了,死了就死了,没死在刺上一剑就行了。
但是谁也想不到苏青冥掉落的地方居然是三年前他与陆浅躲避的地方。
苏青冥望着天边皱了皱眉,大河城的陈氏父女还在,并且周正也还活着,更让他担忧的是。
洞天本源。
这才是苏青冥这一次下山来大河城的目的。
“先生,你在想什么?”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苏青冥转过头,说道:“这次又有新的招式?”
青山笑道:“没有,大叔说他想见你,请先生喝酒。”
苏青冥沉默。
青山愣了愣,不确定道:“先生不愿意?”
苏青冥望了望对方腰间的木剑,摇头道:“不,带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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