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甚至看不出这是一个人。看了一眼梁袭就不忍心再看,默默的拉上白布。
葬礼在两天后举行,参加葬礼的人五花八门。有退休和现任的伦敦警察厅厅长,也有北爱尔兰的渔夫,美国的联调局探员,比利时的酒鬼。洋洋洒洒有一百多人。玛丽勉强认得其中的一小部分人。
葬礼结束后,梁袭先从保险公司拿到火灾保险金,人身意外保险和财产保险金。由于玛丽习惯在社区生活,梁袭先租借了一套距离原来家比较远的别墅让玛丽安居。在征得玛丽的意见后,联系建筑公司,按照房子的原来模样,在原地重盖一套房子。
两个月后房子竣工,梁袭按照自己记忆和玛丽描述,尽可能的订购一样的家具。
三个月后,玛丽搬回了很像自己家的家。
在社区教会的帮助下,玛丽终于放下过去,改变了自己的一些生活习惯,开始参加教会组织的各种活动。看着和大妈有说有笑的玛丽,梁袭知道任何人和事都无法填补玛丽失去约翰的遗憾。
在事情处理完毕后,梁袭将剩余的保险金存入玛丽的账户中。伴随玛丽回到生活轨道上,梁袭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难过。五千英镑在支付了葬礼费用,再扣除这三个月的自身花费后已经所剩无几。被梁袭当作救命稻草的时薪80英镑的翻译工作,至今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三个月,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除了梁袭口袋因为穷而发出的叮当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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