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的到,世界之极另一端的秦吏,光是得知中央政治变动,恐怕都得要十几年的时间,做出反应甚至需要几十年。
更不用提各地税收的征取。
始皇帝可以为了从匈奴人手中夺走河套之地修建一条秦直道以方便运输物资。
可是世界呢?
难道再修一条秦直道?
那要有多长多远,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作为一个勤政但并不是很爱民的皇帝,始皇帝对于大秦的财政情况以及承受能力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以这么说,目前的秦国,已经在极限负荷了。
河套地区三十万秦军,修建长城的数十万征夫。
百越地区的六十万秦军……
秦始皇陵,正在轰轰烈烈开工的阿房宫。
天底下驰道的继续铺设和修建。
始皇帝手下的秦国宛如一台精密的仪器,始皇帝则是最敏锐的操控者,让帝国的最大功率运转的情况下,铺设各式各样的大工程,同时又不会猝然崩塌。
赵泗是一个热爱冒险的疯子,不然上一辈子也接不到红牛赞助。
始皇帝骨子里也有疯狂的冒险因子。
他从来不会畏手畏脚,在缔造了前无古人的大一统以后,不顾一切的开启了帝制先河,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前无古人甚至看起来离经叛道的,最起码在这个时代绝对足够离经叛道。
他做的每一个大工程都是在挑战大秦帝国的承受极限。
客观来说,始皇帝同时进行的大工程,单单拿出来一件都足够一个王朝无力分心。
偏偏始皇帝能一块来,还能够在极限情况下反复横跳。
他手下的秦国,永远在极限负荷下疯狂运转。
当然,更可怕的是,极限运转情况下的大秦,可能藏的还有后备隐藏能源。
但是始皇帝已经五十岁了,选不再是那个产生想法就不顾一切想要实现的年纪。
别说征服世界,大秦踏出四极恐怕都需要十年乃至于几十年的时间。
始皇帝收敛想法,又继续询问赵泗一些专业问题。
“人口?人口我不太清楚。”赵泗认真的回答到。
“技艺器具?好像也不太精密吧……没太留意。”
“军队?没交过手,和土著交过手,战斗力一般……”
“粮食产量?应该和大秦差不了太多吧。”
“海船?技术应该和齐地差不多,跨海航行应该不太能够。”
“铜矿?应该有吧,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始皇帝最后得到的回答比较一般。
赵泗要么是一问三不知,要么是一知半解不敢肯定。
问了半天愣是不知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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