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只会显得懦弱,如此一来他们不知道还要继续折腾什么东西,贪得无厌,于变法无益。
倘若事出于我,我自然也会替臣下担责,毕竟旧吏只是听令行事,若论行迹,他们大多数是对得起自己的官职和权力的,总不能为了所谓的君王颜面而把他们推出去……一个人不犯错太难了,君王也同样如此。
相比较于不会犯错的圣明之君,孙儿以为还是一个能够护得住自己臣下的君王更容易让人信服。
总不能让臣下为君王办事的时候,还得琢磨着如何自保不是?如此分心,不敢放手施为,又如何做的好事情?
况且退一步说,一个人想要纠错,总有各种各样的错误,孙儿以为自己还不是真正的圣人,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圣人,于大局无碍,总体上差强人意也就罢了,若不然今日这个错推出去一个臣下去担责,明日那个错再推出去一个,长此以往,人心也就离散了。”赵泗摇了摇头。
所谓的什么天家无戏言,什么皇帝不能有错……只不过是一群无聊的人的臆想罢了。
一个君主如果执着于脸面,通常来说,这个君主也不是什么高明的君主。
权术不等于能力……
遍观历史,但凡排的上号的帝王,有几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至于背锅?这就更简单了,能背锅的老大才有人跟,不背锅的帝王,哪怕再怎么经天纬地之才到了他手下为了自保也难免束手束脚。
现成的例子在那摆着呢,明朝的末代皇帝用歪脖子树证明,一个不愿意给臣下顶锅的皇帝不是一个好皇帝。
“如此一来,倒是朕多虑了……”始皇帝闻声笑着摇了摇头。
“大父确实是多虑了。”赵泗抱着小稚奴坐在始皇帝身边给始皇帝斟茶。
“倒是,以你的面皮,若执着于这些,朕反而得考虑一下你这太孙称不称的上。”始皇帝笑眯眯的说道。
“啧……”赵泗听了完全不怕,甚至还啧啧两声给始皇帝上了嘴脸,完全不怕始皇帝换个人。
所谓监国,是历练,也是最后一道考察。
离去许久,赵泗几乎掌握了所有的权势,甚至于始皇帝都把玉玺和印信都给了赵泗。
是信任也是放纵……
而事实上,赵泗并没有因为所谓的权势而迷失自我。
表现出来的能力是其次的,能够不在意事情的外相,而深知权势的本质,就已经够了。
“不过大父既然回来了,这玉玺和印信就还给大父了。”赵泗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如此迫不及待?”始皇帝眉头微动。
“累啊……话说回来,官制尽量也改一改吧,现在有了纸张,大父也清楚满朝公卿的德性,训斥也不好训斥的太过,问好也是人家一番心意,日后孙儿估计处理朝政已经不是一个勤勉能够解决问题的了。”赵泗开口说道。
“又有新想法了?”始皇帝开口问道。
“眼下一大堆事情,哪有功夫,不过大父既然回来了,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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