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逐渐转变成了一种竞技和娱乐项目,在民间和军中盛行。
不过眼下这局面,名义上是娱乐,实际上也是益州军和荆州军彼此互争,被派上木台,大都是有军职的猛士,普通的士卒根本不敢上去丢人现眼。
两方轮着上台了几波人,算是互有胜负。
因为按照眼下定的规矩,一方角力下了对手之后,得了酒肉却不需着急下台,而是在台上继续等待下一个对手,直到一直赢的人被打输了之后,方才换人。
这种方式虽然对赢的人颇不公平,却可以最大程度的保住双方的颜面,毕竟能够上台来的人,都是有些手段的,且角力这项目很难取巧,主要是靠个人的气力作为基础。
如此一来,在擂台上的人即使角力技术再纯属,一般也挺不过三场。
因为三场下来,力气基本耗尽,且对方后续上台的人,也愈发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一来,就可以保证两方的士卒互有胜负,大面上能过得去。
荆、益两方的将领,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有了角力竞赛助兴,场间的气氛一时间便浓烈了许多,高阶将领之间的对饮的频率也就变的高了起来。
刘瑁原先不曾见过这等阵势,有些过分激动,一爵酒接着一爵酒的喝,大概二十场比试过后,刘瑁的醉意浓烈。
以刘琦前世在酒场混迹的经验来看,他应该是喝断片了。
“贤侄儿!”
刘瑁面色通红,嘴中酒气浓烈,不知为何突然一把攥住了刘琦的手腕,开心道:“今日与君虽为初识,却犹如故人,瑁深感相见恨晚呀……贤弟!”
刘琦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又是贤侄儿、又是贤弟的,这辈分到底是如何算的?
刘琦掰着手指头也没算明白。
“族叔醉了……吾卓人送族叔回去休息。”刘琦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刘瑁的手掌中抽了出来,用长案上的方巾擦了擦。
刘瑁的手掌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洒的酒,还是他肾虚盗汗。
“莫叫族叔!”刘瑁打着酒嗝,醉意朦胧的脸上闪出几分不快:“叫大兄!”
“族叔,礼数不可废,辈分不可差,你我皆汉室宗亲,可不能兀自乱了辈分。”
刘瑁直勾勾的看着刘琦,眼神空洞,看的刘琦浑身发毛。
跟鬼片里刚从电视爬出来的人似的……
这喝醉的人,咋就这般骇人呢?
刘瑁紧盯了他一会之后,又机械性的转头看向其他人……那动作如同丧尸。
却见其他人眼下都是关注着擂台上的角逐。
刘瑁笑呵呵地转头看向刘琦,低声道:“没人看咱俩……无事!今后无人时,你我便以兄弟相称,正所谓上不应天,下不入地。”
“可是……”
“汝若是不应,休怪为兄与汝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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