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没有提外公外婆,显然并不亲近。
不过这也正常,赌狗这种东西,不太可能会招人喜欢。
他老子张直军同样如此,在同辈亲戚中,等同死人。
现在张浩南的姑妈还有外公那边,跟张浩南往来,不是简单的视作晚辈,而是看作一户人家的当家人。
“伱想喊谁就喊谁,我这里其实也没多少人,就当吃个便饭。”
说罢,张浩南想了想,又道,“当然,你想拍婚纱照,我也没问题。”
“能拍吗?”
“那就拍。”
“我不要白色婚纱,我要红色的。”
“可以。”
“嘿嘿……”
赵飞燕傻笑了起来,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张浩南,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
“就是……就是也没想过结婚这种事……”
然后她就有些懊丧起来,“早知道就不在建康做了。”
“做什么?做……”
猛地一愣,张浩南反应过来,顿时觉得极其无语。
摸了摸她的长发,张浩南起身出门,赵飞燕赶紧问道:“去哪儿?”
“问婶娘捉一只鸡,再拿点草头干。邵老师很喜欢吃这两样。”
“我也去。”
“那就一起。”
邵卫东发现“阿南农产”,也是因为这个,他酷爱草头干焖鸡,是典型的姑苏红焖甜口做法。
但草头干这年头其实没什么人买,乡下到处都是,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南苜蓿,跟草一样茂密,割了一茬又一茬,比韭菜还夸张。
可乡下随处可见,不代表城里就有,说白了就是太便宜,农村人自己都不怎么在意。
这种“灯下黑”,就是“阿南农产”的利润来源。
除了正常的土鸡土鸭之类,这种菜干、腌制品,其实非常好卖。
草鱼不值钱,做成咸鱼之后,就值钱了,而且口感绝佳,鱼肉也成了蒜瓣肉。
草头干同样如此,张浩南还根据陶弘景的《名医别录》,取了“金花菜”的别称,算是个噱头,在“阿南农产”中非常好卖。
很有笋丝的那种嚼头,邵卫东吃的就是这种口感,跟新鲜草头的清爽决然不同。
带着赵飞燕串门,也引来不少老一辈的好奇,“刚”字辈的爷爷们也有歇在家中的,早就从张直才那里,知道了张浩南在外面弄了个“老婆”回来。
“阿南,带娘子出来散步啊?”
“认认门,免得以后见面不认识。”
“爷爷好。”
赵飞燕双手交叠在身前,怯生生地微微颔首,礼貌地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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