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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自己老爹被吓得跟鹌鹑似得,朱七牛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鼓足勇气拦在了那帮读书人面前。
“小子,你做什么?”先前说话的那个读书人趾高气昂的问道。
朱七牛嘟着嘴,一脸和善的反问道:“大哥哥,我这里有一首诗,请你品鉴一下可以吗?”
读书人们对视一眼,各自倨傲一笑,原来是仰慕我们的文才,所以让我们点评诗句啊。
得,那我们就勉为其难吧。
“你念念看吧。”
朱七牛‘哦’了一声,抑扬顿挫的念起了昨天夜里在梦中无意之下翻到的一首诗句。
“茅店门前映绿杨,一标多插酒旗旁。行厨亦可咄嗟办,下箸唯闻盐豉香。华尾金盘真俗物,腊槽红曲有新方。须知澹泊生涯在,水乳交融味最长。”
听完这首诗,几个县学的读书人直接懵了。
自从前唐诗句的高度爆发结束之后,数百年来诗坛可以算得上是没落了,压根就没出过几首佳作,而这首诗虽然比不上‘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也比不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可也算得上是佳作了。
我们就做不来这样的诗句!
点评?我们怎么点评?我们不够格啊。
“这位小兄弟,请问这首诗是你从哪里看来的?可否告诉我作者是谁?”文弱书生激动问道。
其他书生也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朱七牛,脸上倨傲消失无踪,反倒带着几分期盼和恳切。
朱四虎顿觉面上有光,这是我儿子啊!让你们傲,让你们看不起我家生意,在我儿子面前,就算你们是读书人,那也不算什么。
“我明白了,这首诗讲的是豆腐啊。”忽然,人群中有一个中年人喊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看的,嘶,恐怖如斯啊!”另一个同样读过几年书的人搭腔道。
“为何这样说?”
“你想啊,这帮学生刚刚羞辱了这孩子的父亲,这孩子马上就用一首写豆腐的诗还击,这也太巧了吧?这诗句怕不是他作的吧?”
“要是这样,那可搞笑了,这帮县学的学生刚刚羞辱了人家卖臭豆腐的,转过头就被人家的儿子写了首诗还击,他们还贼佩服诗作者,这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闻言,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都跟着起哄了。
“是啊,是啊,有趣有趣,这就是县学学生吗?作诗水平难道还跟不上一个卖臭豆腐的人的儿子?”
“关键这卖臭豆腐的人之前还被他们贼看不起,现在又巴巴的询问诗作者是谁,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孩子还挺有孝心,别人羞辱他爹,他马上就作诗反击,比我家孩子强多了,我一看见他就想起我儿子,真想赶紧回家揍我家那还在睡懒觉的儿子一顿,人家孩子不仅比他聪明,还比他勤奋,当初我真应该把他留在墙上。”
李狗蛋:啊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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