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找地休息。
孟安然仰慕席随已久,听闻今日他的美术展开展,便屁颠屁颠的跑来刷存在感,顺便带了个武器—男人,长得好看的男人。
孟安然语气跋扈张狂,朝身后的岑墨没好气道:“我教你的记住了没?等会在随哥哥面前,你对我亲密些。”
“让他知道有竞争者,他就会在乎的。”
岑墨沉默不语,眸色冷漠。
孟安然气闷,回头望向岑墨,语调不自觉的上扬,有些尖锐:“你聋了?”
少年的俊容映在眸中,其实岑墨长得不差,甚至说是很漂亮,很适合做男版金丝雀,只是他太倔了,就像无法被驯服的狗,孟安然被他咬伤好多次。
他至死不从,不肯让女人碰他的身,简直比烈女还烈。
孟安然养他两年,一点肉都没吃到。
岑墨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虽少年感十足,但着实跟这里有些不搭,他懒慢的回了句,“知道了。”
从姜若身边路过时,岑墨掀起眼皮随意瞟了过去,少年眸中闪过的光太快,令人难以捕捉,也难以分辨。
姜若再次与他对上视线,相顾无言,恍然回忆起初见那次,懵懵懂懂的情愫在莫名发酵,谁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姜若等了一小会,等到秦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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