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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面色寂静如水,浅茶色的眸仿佛两汪寒潭,清幽冰冷,深不见底,声音低醇坚定:“您放心,我不会爱上她。”
至于要杀她的事...
得再等等,等他找到姜若能改善他失眠症的原因。
当年唐茜害死秦倾,让他从小没了母亲,留了这么个心病,多年来难以根治。
母亲的债,女儿来还,天经地义。
如此,裴西城稍稍散了些怒火,定下期限,“你想玩那个女人可以,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做不到,就别怪我亲自动手解决她。”
秦北微微阖目,语气有些颤,“是。”
裴西城聊起别的事:“你跟霍津庭合作,不就是间接和温家宣战吗?”
“我们裴温两族世代交好,若到了你这一代为此交恶,内争外斗,裴家家主的位置如何坐稳?”
当年秦北弃商从文,差点没把他气死。
大学期间主攻世界文学史、美术史,半点不修金融学、经济学的课程,当真随了亲妈,天生的艺术家。
“这裴家里里外外,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想取而代之。”
裴家内部,光是正统嫡出的就有三位少爷,裴寒楼夹在中间,上有裴修林,下有裴青曜。
“儿子心里有数。”秦北道。
事已成定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裴西城深叹:“罢了,别招惹温太子爷就行。”
秦北跟裴西城又聊了些别的事。
从祠堂出来时,正巧撞上了裴三少裴青曜,见他鬓发凌乱的样子应该是刚从马场骑完马回来,刚成年的男生最是爱玩的时候。
裴青曜欢喜的唤道:“二哥。”
秦北微微颔首示意。
刚刚里面的对话,裴青曜听了个七七八八,他疑惑不解:“二哥,三叔伯为什么一定要让你下手杀那个女人?”
秦北嘴角微扯,“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说罢,秦北带着自己助理离开了裴家老宅。
裴青曜站在原地,无奈耸了耸肩。
姜若身边有秦北的人,随时能知晓很多事。
“姜小姐这两日的行程没什么特别,就是...”
“接触了个小男生,跟他住了一夜。”
盛睿已经提前调查过岑墨,将资料递到秦北面前,“他叫岑墨,父亲岑琛,至于母亲为何人,暂时查不到。”
“三年前,岑琛酒驾引起多辆车祸互撞,撞死一人,撞伤五人,法院判定巨额赔偿,但因他只有一个儿子,而岑墨又尚未到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这些债务都被压到明年补还。”
秦北随意翻动资料,漫不经心问:“欠了多少钱?”
“差不多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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