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王道,因为他一直在被臣子欺压。
他听说孔丘曾在洛国学宫之中进学,于是邀请来问政,询问怎么样才能振兴国势,兴盛君主的权威呢?
这正是孔丘所研究,笑道:“国君,很简单,只要践行素王之道就可以了。
素王是三千年以来,最伟大的人,他的伟大不在于东征平乱,而是制定礼乐。
这是足以让万世太平的制度啊。
后人不去遵守,反而不断地破坏,这难道不是最荒谬的事情吗?
周王室最大的四次衰落,分别是厉王、荒王、幽王、僖王时期,难道这些衰落,真的是上天不眷顾他们吗?
不是的,是因为他们肆意的破坏礼乐宗法制度,而产生的人祸啊。
王室的兴盛,都伴随着礼乐秩序的重新构建,车轮只有在平坦的大道上才能跑动,这就是寻求大道的重要性。
不论是洛文公还是洛宣公,都是加强了周天子的权威,让诸侯们各行其是。
齐桓公和管仲也是通过尊王攘夷,重新确立了宗法制度,才让天下稳定下来。”
素王之道,高深飘渺,而且洛国从未完全将素王之道公之于众,直到洛明公作出《洛语》一书。
洛休将四百年来的周政得失归纳总结,还大篇幅的对素王《王道》进行阐述,在《王道》和《洛语》之中,有一个人人安居乐业的大同世界。
这让孔丘无比的坚信,只有重新建立礼乐制度,才会将现在纷乱的人心收拾起来。
他如果知道自己推崇的洛明公不仅仅作了王道的《洛语》,还有霸道的《为主》,恐怕会和得知素王存在的李耳有同病相怜之感,震撼不已了。
曲国国君很是欣赏孔丘的王道,或许是用这些来麻醉自己吧,他任命了孔丘担任曲国的国相。
成为国相之后,孔丘开始践行自己的王道之路,不得不说,对小国而言,王道是有效果的。
但是曲国之中权势最大的本来就不是国君,而是曹大夫,曲国这不足两百里的土地,其中一半都是曹大夫的采邑,威势可见一斑。
孔丘担任国相七月,与曹大夫相争五次,直到曹大夫说要邀请他到家中做客,然后曹大夫故意使用了各种诸侯才能够使用的礼器、乐器、鼎器。
他要看看践行王道、提倡君臣父子的孔子如何做呢?
孔子自然不能容忍,在曹大夫宴席之上,大声的斥责这种僭越行为,“区区大夫,僭越违背礼制,你的狼子野心,曲国之中,怕是路边的行人都知晓。
吾会在史书上会记下你的名字,与戎狄蛮夷一起,接受万世的唾骂。”
孔子家的确是有记史的传统,而且他这样的大贤之人,是注定要立言的,到时候曹大夫还真的要遗臭万年了。
他的友人担心曹大夫对他不利,希望他能向曹大夫认错,他大怒道:“洛文公曾经称赞熊顿是诸夏英杰,应当进侯爵酬谢他的功劳。
但是熊顿僭越称王,践踏礼制,洛文公再也没有说过为熊顿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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