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山君,灰黑的毛发逐渐消失。
山君的样貌越来越陌生,最后像个匍匐在地的赤裸男子,尾巴则由外露的脊骨代替。
李墨一恍惚,刘芹走进过道的岔路不见踪迹。
他太阳穴隐隐发胀,收拾了下东西返回厢房。
李墨走前看了眼曾小乙。
曾小乙瘫倒在椅子上,血肉模糊的双手染得宣纸一片通红。
典当行一点也不像在挑选合适的修行种子,他们似乎打算把绝大多数的人挡在门外。
李墨不清楚意味什么,可他宁愿死在修行的路途上,也不想承受痛苦绝望的长生不死。
此后的十几日,他仍然忙碌在厢房与书画堂之间。
但李墨再也没见过刘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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