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按着她的脉搏,重重的叹了口气。
病人最怕大夫叹气,沐依裳也是如此。
“还有别的病症?”沐依裳有些担忧地问。
她倒并非是怕死,怕只怕在自己死之前没能除掉顾流觞那小畜生。
掌门师兄收了手,再次叹气,道:“没什么大碍,我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
那人用一种很欠揍的眼神看她,“奇怪你这内伤分明一个月就该好的,怎么就拖了三个月,实在是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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