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无语道:“那不是最多只算一个副本吗?我穿越过来难不成什么都不干,一天盯着安宁和苍澜两个人是吧!再说我觉得他们好得很现在,安宁那个恋爱脑现在还要死要活的爱着太子,跟本不需要我插手好吗?”
不过说到这,她觉得有些奇怪,那她自己当七皇子正妃的主线是怎么崩了的?前几日,安宁和太子退婚之后她就去七皇子府了,她要求七皇子,如果想和将军府结盟,那她一定要坐上正妃之位,同时她也会尽心尽力帮助七皇子登上皇位。反之,就算了,她一个现代人也有现代人的底线,侧妃?她宁愿不做。
没想到参加了一场宫宴,连象征着正妃的镯子都戴在了她手里,但是她却只是个侧妃?七皇子拿出情云南月镯是给足了诚意的,而秦贵妃就算是再不满意她是庶女的身份,可是她都拿出将军府筹码了,是不是庶女有什么重要的?至于皇后肯定是不愿看到七皇子和将军府结盟所以才出言阻止。
这一切看似说的通,但是太顺畅了。难不成秦贵妃是刻意顺了皇后的意,顺水推舟,看似明面上是她无可奈何反驳不了皇后,其实正中了她的意。
她和苍烁都被秦贵妃摆了一道!好你个老太婆!安岳立马站起来,眼里露出凶狠的目光,她在心底发誓,此仇不报,她安岳绝不善罢甘休!
而此时的清慈院。
“大小姐,二小姐方才回房里砸了不少的东西。”月色便帮安宁洗漱边道。
砸东西?
这倒不像她所为,“砸多少让人给她换多少,毕竟马上要成为七皇子侧妃了,万不可怠慢。”
月色不忿道,“小姐,你怎么对她这样好!她之前还害你来着。”
安宁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她待她可不好,如果说她的亲妹妹安岳之前是控制不了自己都行为去害她,那么这一个“安岳”就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去做了那些事情,包括第二世,她最不能原谅的一点,就是她用她的身份嫁给了灭她满门的仇人。
第二世安岳坐上了苍烁的正妃,完全凭的是她的身份。她以为苍烁是什么人?在朝堂上唯一能和太子分庭抗礼之人,岂是看起来那么好相与的。
今日之事看起来是皇后阻拦安岳的正妃之位,往细了想也就是秦贵妃不满,但是谁能猜的到这一切都是苍烁的算计?他故意拿出情云南月镯,其一是想试探她,看看她有没有可能因为太子一气之下接下情云南月镯,若她不接,那便卖给安岳一个人情。
众所周知情云南月镯的份量,他都拿出这个镯子了,谁还会怀疑他的真心?更何况安宁想必是以将军府的支持来换取的正妃之位,苍烁必然也不敢冒这个险,在让安岳成为正妃的路上让人看起来是尽心尽力。
就连安岳,想必也最多觉得自己和苍烁是被皇后和秦贵妃摆了一道吧。殊不知她能想到的,苍烁也能想到,就连圣上的心思,苍烁也猜的跟她所差无几。
到最后啊,苍烁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这皇室,都是些老狐狸了。
次日。
在刑部换人彻查阮方一案过后,整个刑部都有些微妙。圣上虽然只是将这件事划给了聂远负责,并没有撤叶深的职,更没有明面上削弱叶深。但是现在刑部的多数人都可以随便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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