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昭华不是什么小白兔，而是个凶狠的大灰狼。

那次之后，李永言再也不敢对昭华发脾气了。

李永言不敢对昭华发脾气，但不代表昭华不打他。

每次昭华给李永言扫尾之后，都会找机会打他一顿讨回利息。

是的，扫尾！

李永言不举之后，私下里没少寻医问药。

虽然他的动作很隐秘，可要一直瞒着乾隆着实不易。

要不是昭华害怕乾隆知道李永言不举，从而更换继承人，多次在暗中给他扫尾，恐怕乾隆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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