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咬金哈哈一乐。“这个爹明白,你不都说了吗,这叫酒精。
为啥这么叫,不就因为它是酒中精华吗?对吧……”
“???”程处弼懵逼了半天,咦,好像这话还真没毛病。
“口疮能治吧?”
“……这个,孩儿没研究过。”程处弼继续懵逼中。
“来,老夫试试,这两天长了口疮,喝酒都不痛快,拿你这酒精试试……”
说话间,程处弼惊呆了,他看到了亲爹迫不及待地抄起瓷瓶拔开瓶塞然后仰脖子一伸。
听到了,他听到了咕嘟一声。然后,就看到程咬金的陡然眼睛瞪得像铜铃。
然后又紧紧地痛苦地闭上,扫帚眉都紧锁在了一起。
咬牙,抿嘴,脸上的横肉开始扭曲,表情狰狞得让程处弼都害怕。
足足一息的功夫之后。这才看到程咬金张开嘴哈了老大一口酒气,整个人如同破茧重生一般神清气爽。
“这玩意,劲道,太他娘的劲道了。”
“……爹,你能不能把它还给我。”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真是亲爹吗?亲儿子跟你说的话你咋就不乐意听呢?
“哈哈哈,你这孩子,还跟爹急眼了,好好,还你。”
程咬金笑得很是慈眉善目,有滋有味地连连砸嘴。
“爹感觉像是有把烧红的刀子,从这,一直往下捅,捅到下边去了。”
“这东西,拿去消毒,会不会浪费了?我怎么觉得这玩意治口疮特带劲。”
“……”程处弼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哪怕是化身网络喷子,能表达的也只能是用愤怒敲出一排排的惊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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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罢罢,子不言父过,儿不嫌母丑……
默念着父慈子孝经的程处弼接过了瓷瓶,想了想,打开了箱子。
在程咬金那恋恋不舍的目光追随下,将瓷瓶塞回了木箱里,上锁。
不能再放在亲爹唾手可得的地方,不然这正事没法聊了。
看到程处弼这带着脾气的小举动,程咬金不禁一乐。老三这小子,哈哈……
不过,他还是有些遗憾地砸了砸嘴。这玩意忒香了,又爽口。
总觉得嘴里边还有浓郁的酒香,余香犹在。
从喉咙到肠胃的那股子**过去之后,变成了让人舒服得汗毛都要立起来的暖意和舒爽。
看到亲儿子情绪不高,慈祥大度的老父亲赶紧聊起了正事。
“你秦伯伯他做手术,得用多少?这儿,怕是不够吧?”
程咬金忍不住又伸长了脖子,看了眼那个关上了盖的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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