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私房钱,怎么可能派人跟着?更何况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去找她,她没出去过。”
这话一说,清禾怒了,“我和你说过去拿私房钱,你是不是跟这贱人提过,所以她才知道。”
“我没有。”
月涯掏了掏耳朵,有些无语,这女人脑子真让人无语。
潇老夫人走了过来沉声道:“闹什么闹?这是将军府,岂容你一个贱妾指着正房鼻子骂的。”
贱妾?
清禾脸色不好,“潇老夫人,我是公主,月涯明天就要被休,景焱马上便要八人大轿抬我进府,到时候我才是真正的正房,什么贱妾?”
“老夫人老眼昏花就算,识人也不清。”
月涯勾唇,这清禾竟然连最基本的为人处事都不懂,就她这脑子只能拿捏潇景焱,没了潇景焱,在这个家她什么都不是。
老太太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这她也敢骂。
“你,你个贱人,你说谁?”潇老夫人从来都是被人敬重,这下被人骂识人不清,老眼昏花,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月涯见状连忙跑过去替她顺背,“祖母,你别激动,小心身体。”
潇母推开月涯,“谁让你假惺惺的,滚开。”
“看你把家弄得鸡犬不宁。”
月涯被推,潇老夫人瞪着潇母,“你这是作甚,怪月涯作甚?要不是你让这个女人进门,这家又如何鸡犬不宁宁?”
“罪魁祸首就是你。”
潇景焱忙道:“母亲,祖母,对不住,你们别吵了,我这就带清禾回去休息。”
“我不走,这个女人偷了我的钱,我要搜身搜她的房间。”
“不然我不甘心。”
这话一说,大家的鄙夷之色越发浓郁,众所众知,月涯出生商贾,家里有钱,从小就是富养。
她自己的钱都会拿出去救济那些可怜人,对府中有病的嬷嬷们家奴们也是会多救济,怎么可能为了钱去偷。
这不是笑话吗?
反应最大的就属老夫人,她沉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月涯偷了你东西?”
“我,我暂时没证据,可就是她,她跟我有仇。”
“噗!”金嬷嬷没忍住,率先笑出声,“清禾公主,你这不是胡乱攀咬开玩笑的吗?”
“是啊!就凭猜测你就污蔑少夫人,这也太荒谬了吧!”
“这府邸任谁都会偷东西,就数少夫人不会。”
家奴婆子们纷纷开口,都护着月涯,气的清禾差点吐血。
潇老夫人冷声道:“这无稽之谈的事,也就你说得出,还不滚回去睡觉。”
“大半夜的,你不要脸,我们将军府要脸。”
“传出去给人家指着脊梁骨骂,一个贱妾也敢骑在正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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