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身体,倒是你要是忍不住,我家后院的母猪还等着。”
话落,她扭着屁股离开。
“胆大包天的女人。”
“彼此彼此,王爷再会。”
目送月涯离开,凤绪澈突然之间脸上染上笑意,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有何不一样,他竟然会莫名想见。
或许是她胆大包天敢和自己对抗吧!
想到这,凤绪澈飞上屋檐离开了。
月涯探头出来,“这死男人怕自己吃了他,还特意来警告,这种脾气真让人受不了,这臭熠儿也是天天撮合他们,看来得跟熠儿做下工作。”
后院安静的连蛐蛐声都清晰可见,而前院东厢房却闹得不可开交。
有人说潇景焱被蛇咬了弟,要废了。
有人说这修修还能用,没事。
有人说这两人是报应,这日日夜夜放肆淫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潇老夫人、潇母一起来后院看潇景焱。
昨晚睡成猪的香椿听到这事激动的不行,拉着婆子们打听了个遍跑到月涯屋子。
“小姐,你怎么还睡?”
“有大事发生。”
月涯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这不是天还没亮吗?”
“哎呀!赶紧起来看好戏,大爷遭报应了。”
“我知道呀!”
月涯起身,随口一说惊讶的椿儿不行,“你知道?”
“当然了,你得感激熠儿,这是熠儿送潇景焱的大礼。”
“我天啊!熠儿就是我的神,我得去宠宠他。”
椿儿拔腿就跑了出去,月涯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她眉头一蹙。
糟糕,上次椿儿被乞丐碰过后回来她忘了没给她吃避子汤了,这要是怀孕那她怎么办?
想到这她越发恨死自己,只能乞求她没怀孕。
推开熠儿的门,熠儿赖在床上怎么也不起,椿儿没法只好找月涯带着她去看戏。
准备好早餐,自己吃了,留了一分给熠儿,月涯便带着椿儿去了东厢房看戏。
这种好消息,她自然也不会错过。
此时东厢房潇母、潇老夫人、清禾皆在,而床上潇景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床下还留着那条被剁成五截的蛇。
月涯进去的时候潇老夫人正问,“大夫怎么说?对子嗣有影响吗?”
潇景焱气愤不已,“没影响,就是点皮外伤,虽然蛇没毒,可是疼啊!”
“差点半条命都没了。”
潇母有些无语,“我就不明白我们府中怎么可能会有蛇,那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当然是故意,我怀疑是月涯,只有她才会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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