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景深深吸一口气,手臂上的血还在流,那地板之上都是血,他那黯淡受伤的眸子在听到她声音那一刻变得光亮起来,“嫂嫂,不用了,我回去让小丁出处理。”
见他要走,月涯淡淡道:“二爷一路回去,手上的血定会引起大家猜忌,何不让我给你简单包扎一下,然后我还有事要请教二爷。”
话说到这,潇景深虽然紧张,可还是乖乖应了一声,“那就有劳嫂嫂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拿纱布剪刀。”
再次出来,月涯帮他处理伤口,她视线落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之上,终究问出那句话,“二爷,今天刘姨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潇景深心咯噔一下,他就知道嫂嫂有所猜忌,她那么聪明,又岂会被糊弄过去,要打消她的疑虑,除非用另外一件事揭过,还要坦荡。
潇景深一笑,“大概是想说我今天警告她的事吧!我对她不敬,差点掐死她。”
“什么?”月涯有些诧异,帮他把伤口处理好,这才坐下,“你可知我们京都律法?”
“自是知道,如果对父母动手,轻者仗型,重者死。”
“既然知道,何必冒着死的危险动手。”
“嫂嫂教训的是,我就是很生气她对嫂嫂下了杀意之心。”
月涯感动,劝慰道:“她还奈何不了我,二爷要去私塾了吧!时间不早了。”
“对,嫂嫂我该走了,你要小心些。”
“好。”
送走二爷,熠儿也已经醒来,任由椿儿帮他穿好衣服洗漱好牵着他走出来。
今天宫司监授课,自然不能迟到,月涯现在十分好奇潇景焱是如何做到这么快就把那女人请来的。
也不知道那男人被摸了几次手才换来这等结果,要是清禾知道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完了,她发现自己病了,整日就想看清禾发疯的样子。
“干娘。”
正发愣的时候,熠儿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月涯恍然回神笑道:“熠儿,快来吃早餐,今天要陪着宴儿学习礼仪,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干娘,那宫司监听说很恐怖,她会不会占熠儿便宜。”
“噗!”月涯被他这话给逗笑,“你这孩子从什么地方听到这等谣言。”
“椿儿姐姐不是说大爷被宫司监揩油了吗?”
月涯看着端着早餐走来的椿儿无奈批评,“你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和熠儿说?他还是个孩子。”
“哎呀!小姐,这不是搞笑么,熠儿生的这般好,让他保持警惕也不错。”
“那宫司监虽然喜欢美男子,可性取向也正常,怎么可能对孩子下手?”
椿儿放下早餐无辜道:“那万一她也喜欢恋童癖这可怎么办?”
“放心,想什么了。”
月涯无奈一笑,然后拉着熠儿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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