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手握锦帕轻笑,要不是掐住大腿,她铁定笑出声,毕竟这潇老夫人潇母都已经不是风华正茂的时候,都已经老去,她这样口无遮掩怒骂老人,试问谁不会生气,更何况她还用她们做比喻。
真是愚不可及。
有时候她就不明白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潇景焱怎么能当个宝?
“够了!”潇老夫人怒吼一声,拐杖直接挥在她脚下,“清禾,宴儿还在了,你怎么能说的如此言之凿凿,你不要脸我们要脸啊!”
“你还骂上我与你母亲了,你这指桑骂槐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敢如此言之凿凿,我都替你瘆得慌。”
“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潇老夫人怒吼一声,气息不稳,拼命喘息,最后由月涯顺着背才好了些。
清禾嘟囔,“照祖母这样说,我做错了?”
“你没错,错就错在你把你儿子彻底毁了,还有景焱也会被你毁了,外面有百姓看到是景焱送宫司监出城,然后她就出事,这跟你们脱不了关系,不出所料,宫司监定会报官。”
这话一说,潇景焱、清禾脸色同时一白,他们只顾着报复,把这些事给忘了。
“祖母,我忘了这事,那怎么办?”
潇景焱本就是个怂的,听到自己会出事,瞬间六神无主。
潇母冷声道:“现在怕了,因为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吃醋,你竟然由她胡闹,陪着她一起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潇景焱你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潇老夫人失望的说了一声然后看向月涯,“月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可得为景焱想想办法,不然祖母我迟早会被这逆子气死。”
“潇家可不能没有嫡子啊!”
月涯想了一下在众人的目光下淡淡道:“祖母为今之计就是要消除大爷的嫌疑,否则大爷会被连累,源头还得是宫司监这边,只有宫司监不禀告官府,一切谣言不攻自破,大爷也不会被连累,如果宫司监去报官,那么只能把真正罪人交出去。”
说到这,月涯看向清禾。
清禾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昨晚在气头上没考虑这么多,如今一想自己确实是冲动了,只是这女人的意思她明白,不就是让自己敢作敢当吗?
可这是犯法的事,她要是真承认了,那还不得被下狱,不可能。
想到这里,她满眼含泪的看向潇景焱,“景焱,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喜欢那嫂妇,我也不喜欢,所以才做了这种事。”
“昨夜我就说了别冲动别冲动,可是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我能怎么办?”
“你也知道我们潇家如今的境况,我也没办法。”
清禾哭道:“要不你把这事揽了,你是大男人皮糙肉厚自然不会怎样?我就不行了,我没受过这委屈。”
月涯摇头,眸子嘲讽,这男人如此怂包,出了事就想把自己拉出来,这样没担当的男人她以前定是有多瞎才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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