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景焱脸色一沉,这确实是清禾才做得出来的事,反而陶月如一脸委屈的低着头落泪没有一句反驳,可见她确实很委屈。
“夏莲别说了,”陶月如落泪低斥,“家和往事兴,我作为嫡夫人没有好好管理家,还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确实不对,这件事我也有错。”
“母亲,夫君,我确实不该和妹妹动手。”
“我甘愿领罚。”
这样鲜明的对比,别说是潇母,就是潇景焱也能看出谁不是好东西。
自己看上的女人狰狞至极、蛮不讲理、嚣张跋扈。
而陶月如却温温沉沉、宽容大度、受了委屈还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无法不偏爱。
潇母怒吼道:“清禾,你竟然对嫡夫人动手,还敢打人,无法无天。”
“我没有,明明是这个贱人欺负我,你们欺人太甚。”
潇景焱被这哭哭啼啼的声音弄的头痛,随即一声怒吼:“你给我闭嘴,你是什么德行府中谁人不知,你这公主脾气何时才能改,若改不了我不介意把你丢给宫司监亲自教育。”
“宫司监又是宫司监,你跟她还真过上日子了,潇景焱你不要脸,那女人都能为你母亲了,你还对她上瘾。”
潇景焱最后的理智被击溃,他冷声道:“来人,把清禾送到宫司监家,让宫司监替我好好教育,礼仪若是学不会就不要回来。”
“潇景焱你不是男人,宴儿也在这贱人手里,你怎么不去救?”
眼看着清禾被拖出去,潇景焱进了已经卧室把门重重一关,也没看一眼陶月如。
潇母见陶月如跪着便走了过去把她搀扶起来,“月如,这事你没错,好好回去休息,今天委屈你了。”
“母亲,对不起,我该忍忍的。”
“没必要,是那清禾嚣张跋扈惯了,跟你没关系,你教育不听话的贱妾本就是你的指责,至于宴儿跟着他母亲学了不少坏风气,你确实该管教,这孩子交给你了。”
“谢谢母亲。”
潇母离开,陶月如这才整理自己的衣服带着夏莲出了东厢院,经过梨园的时候正好碰到早已经等在哪里的月涯。
她随即笑道:“月涯你怎么在这?”
“看你唱戏,唱的不错。”
月涯朝着她走来,看到她嘴角的血不由眉头一蹙抬起手,“你看你为了惩治那女人把自己打成这样,痛不痛?”
椿儿、夏莲相视一笑然后跟在她们的身后。
被月涯关心,陶月如心情不错,一双眼睛如月牙一般笑着,“不痛,一想到那女人无助的模样我就开心,你不知道她有多么让人生气,她说要把你丢给乞丐还要把你千刀万剐,甚至教他儿子也这样对你。”
“我能不气吗?”
月涯感叹,“以后没必要为我动怒,不值。”
“月涯你怎么总是妄自菲薄,你可是我偶像,你若是整天这样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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