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有些激动,气息不稳的怒视着她,月涯也不甘示弱,“你已经抛弃了他,为何就不允许我与他在一起,你当初走的坚决,如今又说这种话,轻衣姐你良心不痛吗?你如何对他的?”
“痛?怎么能不痛?我那是身不由己。”
“怎么个身不由己?”
梦轻衣闭上眼睛,她后退靠在墙壁之上,三年前的回忆在他脑海中放映。
她喃喃自语:“四年前我与他相识在战场,他是战神,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大将军,那场战争以少胜多,他带着凤卫三万人将士五万人,战胜了西域整整二十多万人,可因此自己也受了重伤,我无意中在死人堆中看到他睫毛微动,我救了他,是我扒开层层尸体救下他。”
“他的将士凤卫几乎全军覆没,他痛苦不堪,醒来后不言不语,跟煞神一般,不让人接近,不吃不喝,跟行尸走肉一样,唯独我......”
月涯眸子含泪,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共许一生,遭受刺杀,他为她挡箭九死一生。
她为他献策击灭贼寇,洗手汤羹,缝补修衣。
这样的感情不是她这个外人轻而易举就能占有的,月涯明白,震撼他们曾经感情的时候,又深深感到自卑。
她和他怕是不可能了,那段爱刻骨铭心,和潇景焱与她的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她是不是不该动心?不该痴人说梦。
“所以月涯,他就算现在喜欢你,那也是把你当成我的替身,难道你没发现,你我有时候长得太像。”
月涯颤抖着看上她的眼睛,对,她们两个眼睛太像,都是杏仁眼,只是她的像一汪清泉不染尘埃,而她的满眼历练成熟稳重,没经过那么多,又如何有这样的眼。
月涯没说话,她沉浸在自己的纠结痛苦中无法自拔,直到梦轻衣打破僵局,握住她的手,“月涯,姐姐求你离开凤绪澈好不好?”
“不要与他见面了。”
“成全我们,我们彼此相爱,只是有了误会才短暂分开。”
梦轻衣眼中含泪,她深知月涯心软,只要她伪装的柔弱,她定会成全。
只是没想到月涯抽出被她握住的手沉声道:“这种事你不该问我,而是问他,如果他不愿意与我见面,那我立马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月涯我都这么求你了,你怎么还这样不依不饶偏要拆散别人?”
“我觉得月涯说的对,你的错凭什么让别人承担,”一道清亮男声响起,潇景深走了过来,手上抱着用油纸包裹好的梨糕。
他挡在月涯生前,那温文尔雅的脸上附着寒意,“这位小姐,你若是喜欢王爷,就该去找王爷说,而不是来为难月涯。”
梦轻衣冷声反驳:“你谁呀!”
“在下潇景深,潇家二爷。”
“原来是潇家人,蛇鼠一窝,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梦轻衣如此怒骂潇景深,月涯不高兴了,她沉声道:“轻衣姐,我敬你一声姐,但是我不愿你听到对二爷如此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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