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儿不信邪,想要跑出去找沈临安问清楚。
然而还没等她出院门就被拦了下来。
两个婆子像是两个黑脸门神,其中一人面无表情道:“沈家娘子,莫要让我们为难。夫人刚才可是说了,若是您执意不听劝,我们是有权利将您的腿打折的。”
俞婉儿面色一变,白着脸摇头。
眼见怎么也无法离开小院,她终于认命了。
回到散发着霉味的房间,她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她才是沈逸之的第一个女人,是平南侯府第一个孩子的母亲,她本该有光明的未来。
可是为什么,她此时却像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样,连想要见自己的儿子一面都成了奢侈?
而且她住的这个鬼地方,连普通的农户的家都不如!
普通的农户的家中便是再怎么简陋,也不会散发着一股子霉气,也不会房间又冷又潮,也不会出入被限制自由……
“呜呜呜!相公你在哪里呀?”
她后悔了!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安心地待在沈宅。
至少她是自由的。
下人婆子们都把她当成正儿八经的主子,偶尔出门,左右邻居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羡慕,觉得她是个富太太,是上流社会的人。
而现在……
她越想越是心疼自己,哭的也越来越伤心。
可惜,不论她怎么伤心难过,都注定不会有人来安慰她,更不会有人解救她。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发酵,平南侯府私生子在祥云书院门口殴打户部侍郎府五小姐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盛京。
无数人都在感叹说,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行为粗鄙不堪,脑子也仿佛有什么大病。
能生出这样的孩子的外室,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众人纷纷在替公主感到不值,觉得公主也太可怜了。
驸马竟然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冷落她整整六年,还将外室和私生子带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至于沈逸之和外室在六年前的爱情长跑?
怎么说呢,就挺难评的。
不管六年前的情况如何,反正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公主就是纯纯的大怨种,受害者。
要知道,六年前的冷澜之也是惊中无数少年的梦,京中的才子不止沈逸之一人,只不过由于公主的爱慕和追求,所以他的名声才格外响亮。
如今公主被蹬鼻子上脸地欺辱,却因为爱情而一再退让,这让无数文人才子心疼极了,纷纷感叹公主当真是天鹅落入了鸡圈里。
接下来的短短几日,京中称赞怜惜冷澜之的诗篇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纷纷冒了头。
批判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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