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主府外,两个护卫警惕地看着那摇摇欲坠的驸马,谁都没有上前。
沈逸之嘴唇紧紧抿着,眼神幽深。
冷澜之今日没带他进宫参加寿宴,理由是他仪容不整,会破坏皇上的兴致。
只是,他会仪容不整都是怪谁啊?
还不是怪她将他的手打伤了?
虽颇有微词,他也不能反驳什么,毕竟这事儿不能真的闹到圣前。
确切地说,是不能在皇帝大寿当日闹到圣前,否则惹得皇帝不高兴了,皇帝定然会给他穿小鞋。
虽然现在……皇帝对他也不见得有多待见。
他今日来,是不放心他的娇儿,特意来将她带走的。
就算带不走,也要给她留一些疗伤的药。
他不认为公主会给娇儿疗伤。
他不断在脑海中推演着等会儿见面之后要说的话,公主可能的反应,想要找到既能让公主放出娇儿,又让公主不那么生气,甚至是内心愧疚的方法。
在沈逸之的精心算计中,夜幕越来越暗沉。
他终于想到了好办法。
但……
公主根本没有回府。
他这一晚上,等了个寂寞。
夜越来越深,阿北劝他回去休息,明早再来,沈逸之的眸光却越来越沉:“寿宴在酉时结束,距今已有一个时辰了,公主却至今未归……阿北,你说是为什么?”
阿北一愣,有些不确定道:“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耽误了时间呢?”
“她是堂堂伽罗公主,大半夜的能遇到什么事?”
沈逸之回忆起了回京之后的种种。
冷澜之突兀的转变。
一个人爱与不爱,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只是从前,他不肯承认冷澜之不爱他了。
可如今细想一下,她看他的眼神里,有讥讽、有愤怒、有怨怼,有不屑,却唯独没有了爱。
认清了这一点,他终于慌了。
回京后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中流转,最终,定格在了一张矜贵到令人不敢鄙逼视的脸上。
顾!湛!
他们二人定然早就暗中款曲了,否则,那如同疯狗一般逮着谁都能咬上一口的顾典司,凭什么亲自来平南侯府帮冷澜之撑腰?
还将锦邢司的人送给她?
他们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只要想到冷澜之正在和那个男人耳鬓厮磨,沈逸之便又是恶心又是愤怒。
冷澜之深夜造访太子府,太子妃十分惊讶。
惊讶之余,倒也没有失了礼数。
彼时,她正打算喝点汤填填肚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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