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他小心一些,不让任何人查探到他即将做的事情。
如此,便是几个月后证明公主是错的,别人也不知道她曾经命他做过多么荒唐的事情。
这一日,冷澜之正在绣婴儿的肚兜儿,太过专注之下,她一时忘记了时间。
还是流纱过来掌灯说该用晚膳了,她才发觉脖子有些酸疼僵硬。
流纱看着已经绣了一半的花样,忍不住道:“这种事让奴婢做就是了,公主何必亲自动手?”
冷澜之微笑着摇头:“本宫第一次当亲姑姑,自然要尽心一些。”
流纱眸中满是心疼。
公主在渣男的身上浪费了六年的光阴,如今虽说脱离了苦海,可那六年也回不来了。
如果不是那个渣男,公主如今定然已经儿女双全,可以享受当母亲的乐趣,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能给别人的孩子缝制肚兜,殷殷期盼着别人的孩子出生。
说到那个渣男,她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公主,平南侯府已经定下了,这个月二十八正式迎侧妃进门。”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沈逸之已经能够下床活动了,只是他的腿骨在杖刑中受了伤,据说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的。
距离这个月的二十八还有半个来月,想必到时候他的皮肉伤应该能够彻底痊愈。
只是……他骨头上的伤,怕是好不了了。
流纱问:“公主,需要做什么吗?”
流纱不懂皇帝为何要给那个渣男和外室赐婚,只要一想到让渣男和贱女达成了所愿,日后他们还有可能舞到公主的面前来让公主生气,她就恨不能向上天乞求,等那二人成婚的时候天降刀子,戳死他们算了。
冷澜之笑道:“自然需要,你亲自去找人打一块匾,上面就写……”
眨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段时间,平南侯府每日都笼罩在极低的气压之中。
沈逸之先是在床上趴了十多天,等皮肉伤没有那么严重了之后,他才终于可以躺着睡觉。
这样的狼狈对于从小到大都以风光霁月的形象示人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更令他郁闷的是,自从他受伤以后,他这些年来积累起来的人脉,好像瞬间都被切断了一样。
不管是以往的泛泛之交,还是他认为关系不错的朋友,竟是没有一个来看他!
哪怕是他现在可以下床行动了,那些胆小如鼠的家伙也不敢来找他,甚至是连一个偷偷传话问候的都没有!
就只有一个曾经是他的手下的张仲谦,三天两头往侯府跑,还对他的事情颇为上心,整天为他打抱不平,觉得皇室做的太绝。
“皇上就是在公报私仇!你和俞姑娘明明是真心相爱的,有什么错?至于什么你算计公主,我看根本就是她将计就计,利用你的心思来倒贴你!
否则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那么蠢?是人想算计就能算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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