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享受些规格高的。

“卖艺不卖身？”

老鸨嘀咕着，“客人还真是雅兴呢。”

“这样的话，咱们这儿就只有几位头牌了，不过这价钱也是不菲，至于其他的，全凭各自的心意……”

青楼头牌，基本都是重点培养的对象，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般情况下卖艺还是卖身全凭自己做主。

江沐咬咬牙，他这辈子还没体验过呢，于是将此次打猎所卖的银子几乎掏光。

“花了我这么多钱，可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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