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涨涨的,醉了但不彻底,卧蚕泡肿,一副她委屈又不得已的样子。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跟男人示弱,不触他的逆鳞,把她的小错误掩饰过去。
“心情不好就喝了几杯,顺便把不合适的代言推掉。我不是专程找你。”
不是专程,散了局可以走,她偏把宋时叫下去。即便不跟着上来,也让他知道她来过,喝了酒,看他会不会急。
这钓术,对迟云琛来说,低级,无关痛痒。
架不住女人的脸蛋漂亮,身材一流。
男人终究比女人有肚量,睡她那么多次不打算揭穿。“那么喜欢喝酒,怎么没在家里陪过我一次?”
“借酒消愁。你信吗。”她解开男人的两颗纽扣,到第三颗时,指尖绕在上面一圈圈的盘,要解不解的勾人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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