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
迟云琛仰靠椅背,“只要她安安分分。”
席文峰冷笑,“什么叫安安分分?”
迟云琛打了内线电话,“叫周特助进来。”
周特助很快推开总裁办的门。
他把一沓文件放在席文峰面前,“受理绑架迟太太一案的辩护律师,在取证时发现,那两个绑匪曾去席小姐的律所咨询房地产经济案件,接待他们的是席小姐的助理律师。”
席文峰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又能说明什么?”
“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太太绑架跟席小姐有关,可事情怎么总是那么凑巧,张弛拿视频威胁太太的事,席小姐可没否认是受她挑唆。”
席文峰争辩,“她如今在感情上栽跟头,一时半刻走不出来。就算她真的说了什么,也是因为爱得深争一时之气。云琛最了解她的性格,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认输过?至于触犯法律的事,她在所有代理的案件中胜诉率99,没人能质疑她的专业能力。”
周特助不屑,“席小姐或许是很专业,但她没道德。”
席文峰站起来,“你说什么!”
迟云琛眼里黑沉沉的,周特助过过嘴瘾就立时刹住,总裁的脸是他生活的阴晴表。
“对不起,席先生,我失言。”姿态很恭敬,但不服。
迟云琛寡淡道:“送席伯父回去。”
席文峰冷哼一声,他现在叫他伯父,当真一点恩情不讲。
他俯身泯灭雪茄,“不必送,我自己会走!”
席文峰走后,周特助走到迟云琛身边,“总裁,太太被绑架的事,我们要不要继续查下去,如果席小姐在中间真做了什么手脚,她即便不受法律制裁,在律界的名气也会大打折扣。”
男人点燃一颗烟,烟雾弥漫指间,沉默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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