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紧接着,李桂花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一瞧李桂花,村民们皱起了眉头。
“李桂花,你干啥呢?”
“这窃贼跟你啥关系,你还拦着人家不要报官。”
李桂花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也顾不得其他,忙跑过去将人扶起来。
“什么窃贼?那是我男人秦金山!”李桂花边说,边哭了起来。
众人:“……”
苏瑾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道:”我说李桂花,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金山怎么可能大晚上不在家睡觉,跑我们家来放迷药啊!”
“这,他……”李桂花被她说得瞬间哑然了。
她该怎么说?
说秦金山深更半夜过来下迷药,打算趁着他们昏迷时,偷走他们的银子和断亲书?
这话她说不出口啊!
就在她结结巴巴时,旁边有人等的不耐烦,干脆把李桂花怀里男人的脸给转了过来。
等看清楚面容时,大家伙纷纷吃了一惊。
我滴个乖乖!
还真是秦金山!
这下子,在场的村民们炸开了锅!
苏瑾黑着脸,一脸不悦道:“秦金山,你也太不要脸了!”
“大晚上的翻墙进我们家,给我们全家下迷药,你这是打算偷钱、偷东西啊?”
说完,想了下,在后头加了一句,“还是说,你对我们全家怀恨在心,打算杀人灭口啊!”
苏瑾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看向秦金山的眼神都变了。
奈何这男人嘴巴伤了,有话说不出。
秦镇北也很是不满道:“秦金山,你对我们夫妻俩有什么气愤可以直说。”
“可你晚上过来下迷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们,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秦金山自知理亏,又因说不出话憋屈得很。
最后一时怒急攻心,竟就这么生生昏死了过去。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啊!”
李桂花一瞧,吓得破了音,一脸气愤地指着苏瑾和秦镇北道:“都是你们的错!”
“是你们把我们孩子爹打得半死不活,赔钱!赶紧给我赔钱!”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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