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儿媳妇跟大儿子柏文松的感情有多好，这几年她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儿媳妇人很清高，人品绝对值得相信，是不屑做这些事的。

至于小儿子柏耐寒，虽然这么多年他去当兵，一直聚少离多，但他是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撅个屁股她都能猜到他要干啥。

柏耐寒的人品那是绝对没的讲的，也是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嫂子起那样隐秘又见不得人的心思。

今天之前，刘玉芝是坚信的。

可想到她下地回来看到的那一幕，她小儿子眼里从没有过的宠溺和温柔，原本的坚信直接崩塌了。

刚才做饭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在观察小儿子跟儿媳之间的互动，发现可能是自己儿子剃头担子一头热。

但想到自己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嫂子有了那种心思，刘玉芝就又气又怒。

柏耐寒听到她的质问，低垂着头，许久都没有回答。

安静的氛围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气声。

越安静，刘玉芝便越气。

这是默认了吗？

就在刘玉芝以为儿子不会开口的时候，柏耐寒终于抬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带着坚毅，“是，我是对嫂子有好感，但也仅此而已。”

他恪守自己，并没有做逾越之举。

只是自己对异性的心动这是没办法控制的。

特别是两个人还朝夕相处。

越是相处，越是能发现云清欢的好。

她很特别，特别到有她在的地方，他总能一眼就看到她，想不注意都难。

“你……”刘玉芝没想到他真的敢承认，气的说不出话。

扬起手掌就要打他。

柏耐寒仰着脸，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打我，我确实该打。”

他对不该动心的人产生了妄念。

刘玉芝气极反笑，把手高高抬起又轻轻放下，最后叹了一口气，“我还真的是造孽呀！”

笑着笑着眼里闪过泪花。

哪怕自己小儿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还是不舍得打他。

她以前真的忽略了小儿子很多，一直都对他心怀愧疚。

“你喜欢谁都行，可你为什么偏偏对你嫂子有了那样的心思？你这样让我以后去了地下，要如何向你哥交待？”

刘玉芝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她将头高高抬起，上仰着脸，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模样。

柏耐寒抿唇，眼眸黯然，“妈，对不起。”

是他做错了……

“你什么时候对你嫂子有这种心思的？”刘玉芝整理好了情绪，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是不是很早之前，在你哥还在的时候你就有了这种……心思。”

她想说龌龊的，但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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