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鸠、女方天天从内宫跑到御膳房,让挚给纴巟做吃的,因此挚也知道消息;后来纴巟不能吃东西了,他也知道,可他无能为力,他既不是巫,也不是医,不知道怎么治病救人。
这天晚上,挚和老爸庖人冈侍奉莘伯尚和国君夫人们吃完饭,回到住处,摸着打火石打火点灯,费了半天劲才把灯点燃——燧人氏发明的这取火方式,一直到四五十年代农村还在用。
端过陶盆来洗了手脸,准备熄灯睡觉。
突然,听见门外扑啦啦一声,好像落下只鸟或别的什么。
挚愣住了,急忙站直了身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长发披肩的黑衣美女走进来,笑嘻嘻的。
“啊呀,雅儿!”挚大喜:“好久不见啊!”
“唉,是啊,走了好远的路,真累。”雅儿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晃脖子。
她走到案子边上,在破木几上坐下,抄过水罐来喝了两口,抹抹嘴:“挚大人,您的机会可来了,怎么不抓住呢?”
“什么机会?”挚满脑子糊涂。
“纴巟女公子的病啊,”雅儿说:“你要是把她治好了,你不仅发财,还能获得官职,多好。”
“唉,我何尝不想……可我怎么会治病呢?我又不是巫医,一窍不通。”挚抖落着双手。
“来来,你过来,我给你说说纴巟的病,”雅儿笑嘻嘻地说:“她呢,其实病的根源就是服药。”
“服药?不能吧?她一直有病,所以一直都是靠服药撑着的……”
“是呀,她服了很多很多的药,可身体又虚弱,身体运化能力差,大量的药物残留在身体里,造成了中毒,这种情况下,她越是服药,病就越重。至于那些跳神什么的,更加无用。”
“哦哦,那该怎么……”
“很简单,甘草能解百草之毒,就给她服甘草一味药就行,很快病就会好的。然后,你可以给她多做点调理气血的饭菜吃吃,她就能康复了。”
“可是,纴巟女公子现在都昏迷了,除了能给她喂点儿水,别的什么也吃不下,连粥都不能喝。”
——在此之前,人们服药主要是丸剂和散剂,一般是用散,也就是把药物捣捶或磨碎成粉末,就着水或酒服下去。如果不能吃东西,自然散剂也服不下,丸剂更白费。
“哈,这就可以发挥你烹煮的本事了,”雅儿挥挥手说:“把甘草放在鬲里熬煮,煎成浓汤给她喝下去就行,就象喂水一样。”
“啊?药物煎汤?”挚可从来没听说过。
“对,其实什么药都可以煎服,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办,肯定有效。”
“哎,好,谢谢雅儿。”
“不客气,我得走了。还得连夜赶去昆吾国,他们那里明天举行宗庙祭祀,我们要去享受那里的祭品呢。”
雅儿说完,出了门,扑啦一声。等挚追出门去,早没了踪影。
第二天早晨,挚和庖人们伺候莘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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