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每天早晚定时来请安,对纴巟非常尊重恭敬;她鼓捣她那一套,也只是和她带来的几名婢女,在居住的寝宫里关起门来搞,从来不让外人参与,而且她对手下的人管教甚严,不许僭越逾礼,宁肯吃亏也不许和人争执。
肖己也不喜欢抛头露脸,除了管好自己的人,对后宫的事情从不过问,一切仍旧听纴巟的,自然更谈不上和纴巟争风吃醋的事儿,纴巟稍稍放心,可仍然对肖己弄那套不高兴。
没多久发生的一件事儿,让纴巟对肖己的看法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这天,蒿邑的蒿叔囷的儿子伯荼结婚,来请商侯夫妻参加,蒿叔囷是商汤的同宗,还是叔叔辈的,伯荼是商汤的兄弟辈,不去不行。
商汤就和纴巟肖己带着孩子,乘着轩车,方惟给驾车,东门虚带着50名近卫族兵护卫,去蒿邑参加婚礼,婚礼三天完了回亳邑,走到半路,路过一片树林,突然一声呐喊,从树林里冲出七八十人,举着戈戟刀剑,呐喊着冲上来。
杀啊!给温国报仇,给司马大人报仇啊!那些人喊着。
东门虚大惊,喝令族兵列队迎击,和那些人厮杀起来,兵器碰撞声叮叮当当。
但是商兵人少,一些刺客眼见靠近车子了,方惟从御座底下扯出弓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开弓放箭,一连射倒了仨,其他的急忙往后退。
恰儿吓得紧紧抱着纴巟直哭。
纴巟惊慌地对商汤说:君上,我怎么听着他们喊温国
应该是温国的刺客,商汤不慌不忙,看看肖己:我灭了温,逼着他们迁了国,估计他们这伙儿没走,要杀我报仇!
肖己说:君上,既然是温国人,也就是我娘家人,就让臣妾去看看,这事儿我来解决。
烦劳二夫人。商汤点着头。
肖己下了轩车,出来一看,温国的人和商人混战在一起,地上已经倒着好几具士兵的尸体。温人领头的竟然是温国小司马启敖引足父子和司马艮的二儿子析仲。
原来他们没跟着温国迁走,半路带着一名司士两名旅贲和70名死士跑了回来,潜入商国,要找机会行刺商汤给温国和司马艮父子报仇。
都给我住手!肖己一声大喝,清越嘹亮,声振林木。
正在混战的双方都呆住了,呼啦一下分开,商兵撤回来围住商汤的轩车。
肖己缓缓走到双方的中间,看看对面:小司马大人,商侯给了机会让温国迁国,你竟然不走,回来行刺啊!
启敖提着戈盾,恨恨地骂道:你这个贱人,让你杀商汤你不肯,导致温国灭亡迁国,你还嫁给商汤,简直恶毒无耻
析仲也叫骂着:我父亲哥哥都被商人杀了,这个仇不报,如何甘心。今天必定要杀了商汤这个恶贼,为我父兄报仇雪恨!
肖己仍然不慌不忙地说:小司马大人,析仲公子,商和温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温国没有灭亡,只是迁国了。现在,我是商侯的侧室夫人,我不会让你们伤害我的男人。看在同宗同姓的份上,我给你们个机会,带着你们的人立刻离开商国,去找有苏氏。如果你们敢再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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