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还受了伤。
雪狐儿用手指点点,那些蛮兵给六个人松了绑。
伊陟一看是伊奋,吃一惊,急忙说:你
伊奋急忙说:各位,在下是受君上的差遣来赎人,现在各位可以跟我走了。
等等!雪狐儿喊了一嗓子。
啊,酋帅大人,您还有事儿?伊奋心里一紧。
雪狐儿冷笑了一声,一指仲检:我想这位大人得留下。
哈,怎么要让老子留下?看上我了?仲检大叫起来:你这妞儿倒是很不错,老子喜欢!
雪狐儿也没生气:你喜欢不喜欢我不在意,但是我看上你那颗脑袋了。
伊奋大惊,急忙说:喂喂,酋帅大人,您可不能出尔反尔,我们不是说好的
我说了,我们讲信义,的确本该都释放的,但是,雪狐儿美丽的脸上带着杀气:他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打伤了我叔叔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兄发夔。雪狐儿说:我们讲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堂兄被他打得到现在都昏迷不醒,生死难料,我岂能这么放过他!
两旁的野蛮人们都用力拍着案子,嘴里嗷嗷喊着什么,伊奋也不懂,看样子很愤怒的样子。
啊哎哎,等等啊,伊奋上前又行个礼:这样吧酋帅大人,您让人把发夔大人请到这里,看看情况。在下学过一点儿医术,也许能救过来,那样咱们可就两不相欠了吧?
哦?雪狐儿看看伊奋,又一摆手:去把发夔大人抬来!
不大会儿,就见四个蛮兵抬着一副担架走进来,放在地上。
伊奋上前一看,果然是那个被仲检打了一槊杆子的大汉,面色蜡黄,鼻息悠悠,昏不知人。
几天了,他一直这样,不死不活,雪狐儿说:我们的巫师给做法降神,都不管用,说他活不了了。如果他死了,一指仲检:他也得死!
伊奋心里想,我靠,真他妈厉害,这女人不好缠。
急忙走到发夔跟前,蹲下身,翻翻眼皮,趴在胸口上听听心跳,又抓起左手腕来号号脉,说:酋帅大人勿忧,发夔大人只是因为胸部受到重击,气血逆流堵塞心脉而致昏迷,如果得不到合理治疗,倒是真有死的可能。
所以他不能走,雪狐儿说:当然,如果你能把他治好,他就可以和其他人一起走。
哈哈,这个对不懂医术的人来说的确不好办,但是对在下来讲,不难不难。
伊奋说着,把自己头上的银簪子拔下来,把簪子的根部拧开,原来那根簪子是空心的,从里面倒出来几根用银铸造的针,粗的有毛线针粗细,细的也有大号缝衣服针那么粗。
那时候的铸造技术不行,更没有很好的拉丝技术,都是铸造,造的针灸针很粗,不像现在用的那种细如毫发。至于用石头磨制的石针就更粗了,而且容易折断,所以那时候接受针刺治疗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也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可是直到现在中医还讲究一针二灸三用药,针灸治病见效最快,所以即便是痛苦,人们也愿意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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