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
“唉,这个事情,仔细想想,的确多有可疑啊!”臣扈捋着白胡子叹气说:“臣下老了,精力不济,所以现在司寇署的事务多由咎显搭理,这事就请咎显来办吧。”
咎显拿过金版来看看,皱着眉想了一阵,说:“元妃、敏妃,这件事让臣下联想到前不久发生在石澜聚的一起凶杀案。”
“什么?凶杀案?”纴巟、肖己都吃一惊。
“是的,石澜聚在亳邑西南,属于上洛邑,稍微有点偏远,在洛水西岸,”咎显说:“那里有个冶铸坊,就在水边上,冶铸师伯卤和他的儿子、两个徒弟、两个冶奴,一夜之间全被人杀死在冶铸坊里。据冶师卤的妻子说,案发五天前的晚上,有个蒙着头脸的黑衣人男人来找冶师卤,出重金让他帮助铸造东西,但是铸造什么她不知道。冶师卤就带着儿子和三个徒弟一直没回家,好像在铸造什么重要的东西。五天以后,他们就被杀了。因为死了六个人,案情重大,所以上洛的邑尹就把案子报到了臣下这里。”
“六个人,一齐被杀?”肖己问。
“是啊,这事儿,臣下还曾经想到您头上呢。”咎显说。
“想到我?为什么?”肖己瞪大了眼睛。
“那六个人都是被人一刀毙命,两个冶奴死在门外,被利刃割断了脖子。冶师卤等四人死在铸造坊内,他和他的大徒弟被一刀斩下了头,他儿子和另一个徒弟虽然没被砍掉头,可也是正面中刀,被割断了脖子。这些人身上再无其他伤痕,说明杀人者的身手极快,而且出刀准确,被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杀了,其中冶师卤的儿子的脖子被从正面向后割断了靠左侧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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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用的是短刀,出手偏了!”肖己脱口而出。
“对啊,敏妃英明。”咎显说:“所以非常象敏妃您的‘猿击术’。聚中有人看到那天晚上有个蒙着头面的黑衣人进入过冶铸坊,也就是那个找冶师卤铸造东西的人,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一个象敏妃您一样会‘猿击术’的高手。”
“不可能!”肖己说:“西亳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会‘猿击术’,我怎么可能没来由地去一个偏远的地方杀几个不相干的民间工匠?就是我想杀他们,也根本不值得我亲自去动手!”
“对啊,所以臣下想到了您,可也明知不是您干的,因为那个黑衣人是个男人。”咎显说:“臣下想到可能是来自崧高庠的人,毕竟这里离崧高很近……”
“那也不可能!”肖己坚决地说:“我师父昭灵夫人定下的规矩:女学传授‘猿击术’,传女不传男,从不招男弟子,不可能有男人会‘猿击术’!而且凶手出刀竟然能割偏,说明他即使是会‘猿击术’也不是很精通——他根本就不是女学的弟子。”
“这个臣下确实也没弄明白,可事实就是如此。”咎显说:“臣下现在怀疑这个金版,就是那个黑衣人找冶师卤铸造的,为了谋害君上。事情大至弥天,他怕事情败露,所以杀人灭口,否则没理由做下这么大一个凶案。”WWw.GóΠъ.oяG
纴巟愣了半晌,才说:“看来,这个‘金版天命’的事儿真的不是天命,而是有奸人谋划弑君,可惜我们明白得太晚了。理官大人,这件事你一定要追查到底,一定要把那个黑衣人找出来,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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