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禁军首先出动了,去剿杀进城的土方兵;没多久,军队也开进来了,不是大商的常备军,而是华氏兄弟带着一千五百洛水师兵卒从西门开进了城,大野平带着一千五百伊水师兵卒从南门开进城,剧之尚、晦烝带着一千桐师兵卒从北门开进了城,他们一边清剿土方士兵,一边接管了城门和城中主要路口、各大官署的防卫。
司马检下令调的三千商师要进城,却被防守南门的伊水师兵拒之门外,闭门不纳。
莽宫大室朝堂上,伊尹和群臣正坐等消息,这次朝会,因为城里乱了,百官来了还不到一半的人。
司马检冲进大室,急吼吼地对伊尹说:“右相大人,怎么回事?没有属下的命令,怎么调水师和桐师进城?属下调的三千商师却被拒之城外……”
“是本相下的令,”伊尹面无表情地说:“本相曾经命令商师保护驻扎在城外各国诸侯的安全,认为不宜随便调动,万一诸侯和使者们遭到袭击怎么办?所以本相就让黑颠大人下令调了洛、伊水师和桐师兵卒进城,剿灭进城的敌人。”
“这……”司马检好像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这时,黑颠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给伊尹行礼:“右相大人,洛伊水师和桐师军队目前已经剿灭了大部分敌兵,他们大概有八百余人。”
“哦,好,一定要全部消灭干净,一个不许留!”伊尹说。
司马检看看伊尹和黑颠,又行礼:“城外还有三千商师在待命,属下得去下令让他们回去保护诸侯和使者,暂且告退。”
说完行礼,退出大室走了。
这边司马检刚走,义伯就带着四名士兵,抬着湟里且的尸体来到朝堂上,义伯跪倒就放声大哭:“右相大人,左相大人被土方的刺客刺杀了!臣下保护不力,甘愿领罪!”
在场众臣都发出一阵惊叫,都纷纷站起来,一个个惊惶万状。
只有伊尹、黑颠在坐席上没动。
伊尹说:“怎么回事?我听说专门有四百人保护左相,怎么还出了这种事?”
义伯哭着说:“我们正走路,就遇到三百多土方士兵杀过来。属下和他们恶战,左相大人的车就冲出去走了。没多会儿,那些土方士兵被我们杀散,逃走了,等属下追上左相大人的车,他、他已经……”
伊尹皱着眉:“你是严重失职,不过现在城里这么乱,暂且记下,等平定之后,再做计较。现在,把左相大人的尸体送回府中,择日安葬。”
义伯带着士兵抬着湟里且的尸体走了。
在左相府里,哭声一片,湟里且的夫人、姬妾,还有儿子葚叔氾,卢叔介、季驯等人,都守着棺材,哭作一团。
义伯站在一旁,已经欲哭无泪,万分难过。不仅仅是因为湟里且是左相,还因为他们是亲家,湟里且的小女儿女劼就是义伯的长子伯朱阳的妻子。湟里且在自己保护下竟然被杀,义伯怎么能不难过。
这时,大理咎显又来了,说要调查左相被杀之事,希望看看湟里且的尸体。
咎显看完了,默默无语,然后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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