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猴”,两人都是商师的舆司马小臣。
枭阳福腰里挂着两柄小鼓大的金锤,那是他父亲枭被的遗物;枭阳禄背后背着两把半个车轱辘大小的青铜钺。
三个人站在那里,就象三尊立地金刚一般,吓得华景、华昌不敢靠前。
两个人犹豫了半天,大着胆子驱车上前,说奉左相黑颠大人的命令,来接管军事寮的防务。
勾巨蹠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声如闷雷:“拿大司马的龙节虎符来!”
“没、没有……”
“这里是军事寮,不归左相管,归大司马管!我们奉大司马命令驻守在这里,没大司马的符节,谁也不许踏近半步!”
“你、你敢违抗左相的命令?”
“左相?说了,左相的命令在军事寮不管用,除非有大司马的符节。没有就赶快滚蛋!”勾巨蹠说。
“你、你敢抗命?不想活了?”华景嘴里威胁着,伸手攥住剑柄。
“怎么着?你想动粗?”勾巨蹠环眼圆睁,转头对枭阳福一呶嘴:“大毛猴!”
枭阳福怒吼一声,往前一冲就到了华景的马头前,抡起瓦盆大小的双拳,向两匹马头上砸去,“嘭”地一声响亮,那两匹马如遭五雷轰顶,头骨碎裂,嘶鸣一声,呼隆一下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死了。
华景吓得惊叫一声倒在车里。
枭阳福呲呲獠牙,把右拳往左手掌里一砸:“要再不滚我撕了你!”
华景一句没敢多说,跳上华昌的车,带着手下鼠窜而走,再也不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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