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或者找他爹提亲,他以为她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其中之一,但她不是,他看得出来。
她不怕他!这点让他惊讶,虽然每次看到他,她都会失措胆怯,但那不是在害怕他,而是在防备。
很多女人想要接近他,但她们都对他感到惊惧,只有这个女人……让他觉得意外。
祥兴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主子竟然怔怔地看着一个姑娘发呆,他差点想要到地上去找下巴。
这是他家的爷么?他跟在爷身边几年了,还从来没见过爷露出类似温柔的神情来,就连这次随着爷会家乡,他也没见过爷对他的弟弟妹妹甚至父母露出一丝丝柔和的笑意。
“爷,大夫请来了。”幸好离庄子不远处就有个药铺,不必进城里去请大夫,不然一去一回,就要费去许多时间了。
石拓回过神,对自己竟然看着一个女人发呆感到莫名的烦躁。
大夫给双至把了脉,开了几帖药,因为石拓已经把毒血都吸干净了,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只要用草药煮了水,再清洗一下伤口,用草药包扎起来,喝几副药,休息几天就行了。
这大夫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石拓没有让大夫为双至包扎伤口,而是要他留下蛇伤的药膏和绫布,便送走了大夫,要祥兴立刻拿着药方去药铺开药,然后把草药水煮了呈过来。
这庄子住着只有石拓和祥兴两个人,因为他不想继续留在石家应付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还有不想面对石夫人尖酸刻薄的嘴脸,便让管家给他买了这个庄子,只带上从京兆一起来的祥兴住到这里,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祥兴把清洗伤口的草药水煮好端过来的时候,双至还没醒,而这庄子里也没有丫环可以使唤,石拓不想让其他人帮她清洗伤口,便把祥兴打发下去了。
爷要亲自为这姑娘洗伤口?那……那不是洗脚吗?祥兴瞠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石拓。
石拓扫了他一眼,“还有事?”
祥兴急忙摇头,“没,没,爷,那……那要给这姑娘喝的药,要不要也煎了?”
石拓看了双至一眼,“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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