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心里只有大爷了,这些自然不要留。”
是因为石拓吗?也许有点吧,双至莞尔,“别贫嘴,赶紧去收拾东西,记得要把大氅披风都带上。”
“诶,奴婢晓得。”大少奶奶最是怕冷,这些上好的狐皮大氅是一定要带上的。
双至笑了笑,拿起那叠信笺走到角落的三脚架暖炉旁,将信撕碎撒在炉里,火星轻扬,青蓝色的火光吞噬着她曾经以为是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
“大少奶奶,兰姨娘来了。”红棉撩起呢绒帘子,对双至屈膝一礼。
兰姨娘便是那位芝兰。
“哦?可有说来意?”双至淡声问道,停下了手中烧信的动作。
“没有,大少奶奶,要打她回去吗?”红棉问。
双至想了想,对红棉道,“不必了,我去会会她。”再转头唤来容兰,“容兰,你过来帮我把这些烧了。”
容兰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去借过双至手中的信。
双至和红棉走出内屋,在花厅见那芝兰。
“大少奶奶。”芝兰见到双至走出来,怯怯地给双至行了一礼。
除了那日敬茶,双至还不曾与这个芝兰接触过,今日再见她,感受似乎与当初有些不那么一样。
大概是因为对石拓的感觉不一样了吧,所以对芝兰也有了一些抗拒。
“兰姨娘,有事儿吗?”双至坐到上,微笑看着芝兰。
芝兰是那种典型的小家碧玉,个子娇小,容貌虽不出色,却又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的柔弱。
男人应该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像芝兰这种怯懦柔软的性子,是最能激起男人的那种大男人心理。
“大少奶奶,贱妾有事相求。”芝兰咚一声跪在双至面前,泫然欲泣,目光颤颤地看着双至。
双至半垂的眼眸似有流光淌过,“哦?兰姨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能为你拿主意的人不是我,我能帮你什么?”
兰姨娘眼眶微红,“求求大少奶奶让贱妾跟随您一同到将军府,大少奶奶,这事儿只有您能帮贱妾,求求您了。”
双至淡声道,“兰姨娘是不是应该去找大爷说呢,我能做什么主?”
“大少奶奶,贱妾也知道自己身份低下,可是……可是如果爷走了,那贱妾如何在这里自处?只怕这里再容不下贱妾了。”芝兰哽咽地说着。
“难不成你不去将军府会被赶出石家了?”双至含笑问道,心里却腹诽,这芝兰想要跟去将军府,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她的?除夕那夜石拓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不会让芝兰跟着去将军府,以芝兰这懦弱的性子,不像是会将石拓的话置若罔闻的人。
兰姨娘嘴皮动了动,声音愈轻细,“大少奶奶,贱妾有自知之明绝对不敢与您争半点冲爱,贱妾一定会安分守己,不会做令您不乐意的事情的。”
双至轻笑出声,“兰姨娘以为我不乐意些什么事儿呢?”
兰姨娘懦嗫道,“贱妾绝不会接近大爷半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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