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双至看向几个丫环,低声问道,“让你们去打探的事情如何了?”
几个丫环对视一眼,香芹回答,“回夫人,奴婢们虽是能打听出周围居住的是哪几户人家,却无法打听其详细情况。”
秋萍气馁道,“那些丫环小厮们的嘴实在紧了,如何哄着诱着都撬不开他们的嘴。”
双至轻笑,“这正是名门世家的规矩,打听不出实属常事,你们也不必懊恼,这周围都住着些什么人?”
“在街头和咱将军府各占半条街的是当朝少师的大宅,对街是盐运使的宅,还有一处大宅是空门,里头没有人居住。”香芹回道。
“难不成全京兆当官的都住这里了?”双至挑眉笑着问。
“除了还有隔几条街的林府,这附近没有其他朝廷大官的宅了。”红棉回道。
双至点了点头,少师,盐运使……都是不小的官呢。
“香芹,年节的时候,少师和盐运使家里可有使人送礼过来?”双至问道。
香芹道,“送来了,不过并不是特别贵重,都只是一些很平常的物事。”
双至含笑,微低螓首,这少保官位比之石拓还要高上一,他自然无须巴结石拓,大概只是左邻右舍或者同僚之间的一种交好。
“香芹,你明日去账房支一千两银,少师和盐运使选些平常的礼物送去,当是回礼,爷过年的时候不在家无法回礼,如今回了京兆,这回礼是少不了的,至于其他的,你照着册上登记的,选上相应价值的礼物亲自送上门去。”双至轻声交代着。
“是,夫人。”
……
石拓在接下来的几天都几乎忙得不见人,早出晚归,甚至有两个晚上都宿在军营,双至知道他是在准备围剿山贼的事儿,心里虽心疼他这样辛苦,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且她最近也要准备开始拿回管家大权,让一个对石拓心存异心的胡夫人管事,终究还是不能放心,她没有多余的闲情来与胡夫人兜圈了。
且说双至让香芹去账房支银一事。
账房管事的是一名徐姓男,年纪不大,约莫四十来岁,角眼鼻稍微有些扁,一脸的傲慢,那日香芹到了账房,与这徐管事好声说明来意。
熟料,这徐管事只是淡淡扫了香芹一眼,“要支银,得有胡夫人的准信,不然小的可不敢随便拿银出来。”
跟着香芹一道来的灵兰不乐意了,提声道,“这可就好笑了,堂堂将军府的夫人要支银还得问过一个外人,徐管事,你这是什么理儿啊。”
徐管事歪着嘴哼了一声,他早就打听出来了,爷根本就没看重这个夫人,如果真的看重了,为何的时候也没让胡夫人与他们下面的人交代一声,照他看,这夫人肯定是爷不情愿娶来的,在这家里必是不会有什么地位。
“两位姑娘,我也是按规矩办事,你们别为难我。”徐管事道。
“规矩?你这是哪门的规矩?将军府那是夫人在做主,你连主的规矩都不懂了,你遵的哪个人的规矩啊?”灵兰言语犀利问道。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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